放松点
��度,舔弄,扩张她的膣肉。

  乔榕许久后才察觉到穴内的异动,她昏昏沉沉地只想睡觉,努力提起神配合乔维桑放松,腿也分得更开。可只要她一动,里面就又开始缩紧,乔维桑好不容易抵进去的叁分之一差点被推了出来。

  如此严重的排异反应让乔维桑皱了眉,他摁住肉蒂不断摩擦,乔榕有气无力地求他不要了,乔维桑充耳不闻,着手刺激她,好让穴口张开一点。终于,乔榕哭泣着迎来了第叁次高潮,乔维桑在穴口剧烈张合之时毫不迟疑地往里探,膣肉紧接着缩紧,牢牢困住了叁分之二截舌尖。

  口中尽是她的味道,乔维桑喉结滚动,不顾乔榕按耐不住地推阻,在她的小穴中缓慢翻搅,把紧逼而来的膣肉撑开,撑松。乔榕被他的侵入弄得又是快活又是难受,眼泪汪汪地咬着手指哼叫,身体不断绷直。她说服自己“不要紧张”,“放松身体”,但往往都要过很久后才察觉到自己无意识地紧缩着私处,每当放开一小会后,很快又会恢复原样。

  和自身意识的交战让她觉得挫败,不久便疲力竭,眼睛直直盯着天花板,连哼都不哼了。

  乔维桑见她意识不清,满脸都是汗,心中不舍,正打算要不再往后缓缓时,舌尖的动作忽然变得顺畅起来。他犹豫片刻,没有放过机会,卖力地舔舐吮吸,模仿性交的动作,不断推进推出,卷出一股股微腥的热流。

  穴口水声让乔榕面红耳赤,但她没有力气去想那么多,只闭上眼睛任由乔维桑动作。渐渐地,穴内升腾出一种极为陌生的空虚感,她捏起床单,又松开手指,不知要如何应对才好。

  乔维桑见她不知何时又睁开了眼,视线涣散,浑身皮肤泛红,不太确定地把她放平在床上,从穴内退出,直起身子,随后在穴口缩回之前把指尖探了进去。

  乔榕扁了嘴,难受地叫他,想要躲开。乔维桑不敢迟疑,但也不敢一鼓作气往前进入。他趴下来安抚乔榕,用另一只手揉捏她的乳肉。“榕榕别怕,放松一点,哥哥不会让你疼的。”经过这番艰辛开拓,乔维桑直觉她大概是第一次,语气温和又怜惜,“乖,我们慢一点,哥哥等下让你更舒服,好不好?”

  乔榕含泪点头,乔维桑刺激着她的乳尖和腰部,直到她又软了一些,右手食指坚定地冲开肉壁,一鼓作气纳入了两段指节。

  乔榕快哭出声。她咬着唇,不让自己被这点痛击溃。乔维桑看在眼里,越发肯定自己的想法,他极有耐心地重复安抚和进入的过程,说不清又过了多久,在乔榕压抑不住的抽气声中,他探进了整根食指。

  穴肉紧致得过分,乔维桑见没有出血,放下心来,抹掉额头上凝聚成型的汗珠。他小幅度抽动,乔榕随着他的动作吸气,唇瓣被咬得发白。乔维桑叹了口气,抵住她的额头,“我们榕榕这么怕痛可怎么办?”

  乔榕在他纯净的注视下落了泪,她抱住他的脖子,凑过去吻他的唇。乔维桑连忙偏开,乔榕只亲到了嘴角,她堵着鼻子问,“哥哥,你不愿意亲我?”

  乔维桑怕她嫌弃自己味道,说,“我去漱口。”但想到好不容易进入的手指,又停了下来。

  “没事的,我不嫌弃你。”

  一幅强颜欢笑的样子。

  乔维桑觉得自己真是个混蛋。

  他永远不会告诉乔榕,从他买回这栋房子时,就曾谋划过把她带回来为所欲为。如果她不愿意,那就用绑的。在她来缙安找他前,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决定。这段时间的准备,只为清扫和还原这里的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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