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妹妹能坐
��足的神态让他心里不太平衡,但也不舍得再继续下去。“把被子盖好。”他叮嘱道。

  乔榕乖乖把自己裹成了茧,脸颊红红的,皮肤盈盈生辉。“哥哥,我好想你。”她这才看起来有些委屈。

  乔维桑隔着屏幕戳了戳她的鼻尖,“我也很想你。比你想我更想。”

  乔榕把脸埋进被子里笑,掩盖返潮似的羞耻。她听到乔维桑说,“榕榕,去请假吧。”

  他又说,“哥哥等不及了,我想每天都和你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这是乔榕第一次坐商务舱。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睡觉,而是神焕发的盯着窗外。晚霞从艳丽到萎败不过短短十几分钟,直到最后一线绵长的红光也消散在云层中,她才依依不舍地回视线。

  厚着脸皮请完假,她一直处于兴奋过头,间接抑郁的状态中。

  这一年的夏末对她来说简直就像个奇迹。想要的,期待的,被她拥入了怀中。那怀抱无比温暖,让她身心陶醉,但也同样会无比短暂。现在想来,她竟然贪心的希望乔维桑能拖延得更久一点,让她能够晚一点再抽离。

  航程不远,天空暗下来不久,飞机接上了廊桥。

  新建的机场面积宽阔,冷气充足,人很多,乔榕觉得至少在这里,和其他城市并没有任何区别。她跟随人潮走向出口,没有看到乔维桑。

  机场大厅也没有。

  她径直离开,走到场外的那一刹那,扑面而来的窒热空气让她屏息片刻。一阵微不可查的风从身后吹来,神奇的止住了后背上刚冒出来的汗。

  入了夜,天空仍旧被城市灯光照得泛白发亮。笨重的大团积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西推进,远处色调深沉的榕树和高大笔直的棕榈树连绵成片,直到变成一块形状模糊的斑点,消失在视野无法触及的地方。

  出租车成排停靠,司机操着外地人无法识别的本地口音,乔榕走过去,用标准的南城话跟他沟通一番,钻进了后排座位。

  她没有带多少行李:一本准备在路上看的书,一对耳机,手机充电线,纸巾,一套换洗衣物,新买的内衣,避孕套,高潮液。

  她知道乔维桑会准备好。但她还是想自己带着。

  路边的风景变化很大,到了市中心后,这种感觉稍微平复了一点,再往南走,就是大片老旧的低矮居住区。她曾经在其中错综复杂的小巷里度过了十六个年头。

  车开不进去,乔榕让司机停在那个熟悉的路口。明亮的街灯下,两列芒果树笔直向前。缅栀花期将过,地面铺了一层黄黄白白的花瓣。

  低处闷热无风。一切都停留在最初的位置。路上没有人。这里像是被荒废了一样。

  乔榕独自走着,南城特有的闷热空气挤压着她的身体,热衷于将皮肤拍打出汗。后背还是湿了,她不该在来之前就心急的换上那套内衣,待会肯定会拧成皱巴巴的一团。

  乔榕总共才遇到寥寥两叁个路人。她发现周围在拆房子——还没有波及到这里,但那远处高空能够瞥见的吊塔让她觉得不安,她似乎能闻到水泥和砖块的气息,看到眼前灰尘涌起,蛮横地窜入她的口鼻,蒙住她的眼睛。

  路面越来越窄,前行了十多分钟后,周围的景象才活了回来。她闻到了各种食物的香气,听见南城口音的家常对话。粗鲁但高效。

  这片小广场就是这片居住区的心脏地带,泵出新鲜又世俗的血液和活力,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