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屋
�在笑。

  “没有,我们才走了两米。”

  两米已经很多了,谢初宽慰了一下自己,她尝试抬起头来,蓝蔚却伸出一只手,覆在了她的眼睛上,“先别看,牵着我就好。”

  谢初重新闭上眼,脚下变成了结实的实心钢板,蓝蔚顺利地带着她通过了吊桥,他抚了下她的后脑勺:“好了。”

  她睁眼,幽暗的绿光散在石壁上,蓝蔚指节屈在下巴上,凝神道:“前面会有东西。”

  谢初一头雾水,“那怎么办?”

  蓝蔚的脸看不太真切,他张开了双臂,“上来。”

  谢初顾不得羞耻,朝他一跳,蓝蔚稳稳地托住了她的臀,大手不经意滑过大腿根,最后停在了屁股底下。

  她早已窝进了蓝蔚的脖颈里,唇间吐出热气,在阴风阵阵的环境里,烫的尤为明显。

  蓝蔚喉咙微动,偏头吮住了谢初的耳垂。

  谢初猛地夹紧了他的腰腹,“你……别在这。”

  片刻的口渴被柔软缓解,蓝蔚舔了舔唇,“我怎么可能会在这里玩你……”

  谢初唔了一声,贴着他的耳畔又问:“那要在哪里?”

  蓝蔚的手指拢起,他往前走着,压低了气息紊乱的声音,轻轻回:“没有别人的时候。”

  “……不能在你家。”她抓住蓝蔚的衣襟,“他们会发现的。”

  蓝蔚停步,他许久没有应答,久到谢初心虚,想立马回刚才的话。

  “谢初,你想反悔了吗?”他碰着谢初的后脖,哪怕她看不见,却依旧感受能到那股凌迟在自己身上的胁迫意味。

  她只是不想说,绝对没有反悔,可目前这个情况,她一时也解释不清了。

  蓝蔚轻拍着她的脊背:“没关系,你不用说。”

  谢初后知后觉自己未经大脑的糊涂发言,去他家这种事怎么可能会发生,她还是想太多了,更别提他们之间的关系会被发现,没到那一步,永远都不知道结果怎么样。

  “到了吗,你放我下来吧。”

  待到谢初落地,蓝蔚抬手落在她的脖子上,将她往自己身前狠狠按去,谢初垂在身侧的双手捏紧,牙关被他挑开,他舔过上颚,落在她的喉间,谢初被吻得流出几滴泪,弓着腰贴在他身前,嘴里含糊道:“对……不起……”

  蓝蔚听见,力度放轻,碾压着她的贝齿,含住了下唇瓣:“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要道歉?”

  听这语气似乎真不知道,他柔声问,问得她也忘了为什么。

  谢初被吻成一团浆糊,随意答:“什么地方都可以,只要你想。”

  蓝蔚停了,他抹去谢初唇角的水光,修长的指留恋几下,如同蝴蝶停驻在上面:“我记住了,这些话留到床上再说怎么样?”

  谢初红着一双眼望着他没有回答。

  谁知道如果她再说些什么,或者又说错了哪些话,蓝蔚会不会在心里拿下本本记上,不过他每次心情不好都只有一个表情,看久了更揣测不到他在想什么。

  蓝蔚似有似无地应了下,再看谢初,她抬手地抹了一把泪,又钻到了他臂下,跟只缩头乌龟一样。她以为这样就能藏一辈子吗?大学、毕业,或者更久,按夏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