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夜花火·其十二】
��把人搂到腿上,软软一团揽进怀里,下颌搁在头顶,依旧保持环抱姿态。

  “你要抱到什么时候呀?”她小声嘟囔起来,语调羞涩且拘谨——倒不是嫌弃他的亲昵,而是被那根粗挺硬物抵得难受,哪怕稍稍动弹半分,便会陷入臀缝软肉,热腾危险。

  “就一会,”安德烈顺势卷起长尾,将她双足一并圈禁,大着胆子提出要求,“就抱一会好不好?”

  左右去路都已封锁,阮秋秋不敢贸然乱动,唯恐擦枪走火一发不可,只得暂时顺从妥协:“那就一小会,不许乱动哦。”

  这下安德烈如愿以偿,嗅着发间浅淡芬芳,与她安静坐了片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反复摩挲她的圆润指节,越发爱不忍释,竟忽地将手指放进嘴里含住,未等牙齿触碰,就听阮秋秋惊呼一声,瑟缩着钻进怀抱深处。

  “你还胡闹。”

  她投来似嗔非嗔的一眼,安德烈旋即垂头聆训,可惜微微震动的胸膛暴露了他的愉悦,阮秋秋恍然意识到他竟有意为之。

  风水轮流转,现在由他开始戏弄自己了。

  她不气恼,清楚对方的所有底气皆源自于她——当潜流下的一切情愫剖白呈上,他便有恃无恐,不知餍足。于是阮秋秋更加无可奈何,心底暗暗骂着坏东西,同时打算寻觅良机,准备抓住他的尾巴揉来揉去,要他认错讨饶,才肯停手。

  但这无疑是个荒唐愚蠢的主意,此刻安德烈经不起任何撩拨。

  当阮秋秋瞅准时机探向尾根用力揉抓时,腰身伴随动作抬动,压过那处蓬勃之地,蜥人猛然加重了吐息,原本平稳温存的氛围被这股热气吹灭殆尽,余烬中重新燃起的,只剩欲火。

  ……糟了。

  阮秋秋暗叫不妙,被那深红竖瞳看得浑身发麻,刚想脱身逃开,就被他紧紧按住腰臀,性器隔着衣料重新贴近腿心,引得她下意识绷紧腿根。

  “是你在胡闹。”他的嗓音微哑,抓过那只作乱的小手,放在嘴边欲咬,却见她连声咿呀嚷着不行,索性先吻住那张艳红色双唇,试图阻下所有话语。

  与方才充满怜惜与安抚的浅尝辄止不同,这是在无意挑逗中引发的山洪,压抑过的情潮最为汹涌,只一霎间,她被他的气息覆盖吞没。

  安德烈的吻仍旧富有侵略性,强悍不容抗拒,却更为灵活,先是轻咬唇瓣,酥麻触感令她微微张嘴,不等贝齿闭合,长舌迅速钻入缝隙,盘踞了整处口腔,开始汲取源源不绝的甘甜。

  他一手按在阮秋秋脑后,防止她的后退逃跑,同时加剧抽送力度,迫使彼此交换津液。

  阮秋秋长睫颤颤,仰面承受他的深入,柔软小舌一来一回勉强迎合,或是迭绕,或是搅动,表现得远比预想顺从。她与他不是第一次亲吻了,舌与舌的纠缠极为淫靡,柔软、黏腻且湿热,一时喘息起伏,水声啧啧,口涎顺着唇齿交接的间隙满溢而出,直至二人分离,牵连数道银丝。

  激情驶入微妙阶段,两人默默无话,以交颈姿态紧贴着,耳鬓厮磨,脉脉不语,远胜寻常浓情。

  她不敢抬头对视,心内懊恼不已,所谓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自己。然而下身隐隐有了湿濡迹象,只得平复急促呼吸,任他拨弄自己长发。

  正思忖着如何提议回去,对方突然低头,分叉舌尖掠过耳垂,划向白皙脖颈,所经之处水痕延绵,分明引人发痒。然而笑意瞬息消散,凝成错愕表情——安德烈竟挺动腰身,将那根硬物牢牢插进了腿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