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身,我和我(26-27)
��停的晃动着,带起一串串的汗珠,老婆的叫床声似乎都带着一

  丝颤音……。

  看着小子抽插的力度和频率,北方知道他终於到了发射的边缘,只见他牢牢

  的压住了老婆,浑身也是汗涔涔的,屁股大起大落,肉棒像一根标枪恶狠狠的紮

  进紮出老婆水淋淋的肉缝,我知道这种激烈的抽插持续不了多久,「糟糕,这小

  子没带套」。

  就在北方刚反应过来的一刹那……。

  「啊,啊啊……」。

  这小子最后一次重重的插入了,只见他稳稳的压住了老婆,屁股死死的抵住

  了老婆粉红的美臀,好似把睾丸也要插进去,粗壮的大腿也是一跳一跳的,两只

  鸡蛋般的卵蛋随着这小子的发射彷佛也彷佛在急剧的收缩,北方耳边彷佛能听见

  肉棒跳动着射精那沉闷的噗噗声……。

  随着这下子最后一次的重击,老婆也「啊」的大喊了一声,剧烈的颤抖着,

  「啊,呃」。

  老婆喃喃的无意识的呻吟着,像失去了浑身的力气,这小子有力的射精大概

  持续了半分钟,……老婆的双腿大大的张开着,一大股浓浓的白色精液流了出来,

  两人都无力的躺在床上,剧烈的喘息着……。

  「还好,今天是老婆的安全期吧」。

  27。

  尽管浑身酸软无力,但我还是选择逃似的离开了家,在无人的公园中散着步。

  当一夜的放纵之后,在我从梦中醒来时,发现家中没有人的时候,老公去上

  班了,至於孙老师……他也去上班了。

  他们甚至为自己请了病假。

  天啊。

  这是病吗?。

  「天啊!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踩着软软的草地,我心里不知多少次在这样哀歎. 「失贞!我竟然失贞了」。

  我心里不止一次地怨自己不该在最后时刻那么软弱,让孙老师得逞了。但马

  上,我又不止一次在心里为自己辩护——孙老师是老公喊过来的,而且又是那种

  情况,叫我一个弱小女子怎么抵抗得了?。

  回想起孙老师的鸡巴在我羞处乱顶乱撞、肏入自己身体的时候,我承认当时

  自己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芳心大乱,嘴里是叫着「不要不要」,但心里已

  经放弃了抵抗,什么贞操、羞耻、名声都在那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取而代

  之的是对北方的怨恨:「北方,你怎么能这样?你为什么就能接受自己的老被别

  的男人操吗?」。

  可那可恶的鸡巴还是把自己给操了——想起这个「操」字,我的心现在还是

  扑腾扑腾地跳——天哪,那可不是丈夫的鸡巴啊!自从在结婚前夕把初夜奉献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