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被干喷
��着她的奶子,笑着发狠:“你自己能回答这个问题吗,嗯?”

  陈年含糊急促回了句不能。

  “那你问我。”他扳起陈年挽着的腿,高高抬起,找好发力的姿势,哐哐哐用力操动起来,“就是欠操,是不是?”他说完扭过陈年的头亲上去,下身上了发条似的横冲直撞。

  连绵不绝的高速很快激得陈年全身紧绷起来,她胡乱的抓住谢承安的胳膊,侧着的身子几次要趴下了又被他扶起来,双腿大张着,一条腿高高举起,腿间正建造的水利工程声势浩大,一锤锤的直往大山深处凿。

  “好紧……”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到了、到了……”

  体内的分身来回穿梭,就在某一个瞬间,不经意间擦着了火,于是高潮喷涌而出。

  陈年小腹剧烈绷动几下,带着身子一起抖动着。

  谢承安喘着粗气停住,但没等她高潮劲过去,肉棒在她体内转了个圈,换到她上面,接着干。

  接着这股热情劲,谢承安奋起直追,不过二叁十下,又把陈年干得哇哇直叫,抖动一波接着一波。

  可怕的事他还要接着来,陈年都要哭了,扭着腿说不要了不要了,被他整个人扑上来抱住,环着她的背将人贴在怀里,挣都挣不开。

  分身轻一下重一下往陈年肉穴里撞,陈年张嘴咬上谢承安的肩膀,他轻轻的时候她又舍不得咬了,含着那块肉跟没长牙的小孩似的摩挲着,他重的时候她只顾着张嘴叫了,没工夫咬他。

  谢承安抱着她还不够,手在她腰侧来回抚摸着,趴在她颈边对着她的耳朵呼吸,压低声音说她下面吸得他很紧。

  陈年身子被顶得一窜一窜的,脑袋里的脑子也移了位,呼哧呼哧喘着大气,感受随着他的话转移到身体交合处,并在脑海里勾勒出里面紧紧镶嵌的画面,现实中收缩着夹了他一下,被硕大的头部重新顶开,急忙松开,问他:“有多紧?”

  “啵”的一声,谢承安抬臀猛地从陈年身体里拔了出来。

  “啊!”

  像长在身体里一块肉被生生撕了下去。

  谢承安的分身长了眼似的找准洞口重新探了进去,主人问陈年:“现在知道了吧。”

  再次被温暖填满的陈年不思进取,嘴硬道:“不……不知道……”

  谢承安笑了,恢复了刚才的频率,分分钟把陈年顶上了高峰。

  就在她咿咿呀呀不知所言濒临失控的时候,谢承安故技重施,突然整根拔出来,陈年又疼又空虚,被整了几次,就差自己扶着塞进来了,只能低头承认错误。

  抱着他的背进入正轨时陈年摸到他背上全是汗。

  “嗯嗯嗯……啊累、累吗……”陈年随口问道。

  “你来上面试试?”

  陈年抱紧他,死活不动。

  最后抽插了几十下,陈年的快感层层递进,到最高峰的时候喷了出来,颤栗不止。

  要是能什么都不做不想直接闭上眼睡大觉该多舒服啊,陈年这么想着,还是强撑着眼皮等谢承安睡着之后自己溜了起来。

  摸黑找房卡,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让腿打颤的陈年走了几步在地毯边缘摸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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