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楼的酒菜价格,除非是几国的都城或者扬州、临安、洛阳,其余府县又那来这么多富人享受得起。”

  “又,他为什么说个又字。”偷窥者敏锐的捕捉到一个对自己有利的消息,“难道他们惹到过这两个牛b门派的人,这到是也有可能,如果清儿没被自己救出来,那他们就等于惹上天山派了。看清儿的意思估计和这飘渺楼是没完了,想办法让这种牛b门派打头阵,总比自己当出头鸟好,只不过具体该怎么做呢?人生地不熟的,一点头绪也没有。”

  毕竟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李明还是没有经验,一个人挂在那里胡思乱想了一阵,后面人家在说什么是一点都没听进去。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里面的两个男人又已经站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指派起美女犬来了。

  “你们两个先去搬两个三角木马过来,然后爬出去把腌臢物都排掉吧,记得要当着二楼的那几个仆人的面排,屁眼都要让人家看清楚。顺便把这两个水袋灌满了回来。”

  目送着两个成熟的女犬摇着屁股爬出门去之后,沈如晦又开始对刚刚清醒了些的两个少女呼喝起来:“没用的母狗,给我爬过来。”

  淫奴和浪奴的逼里还都插着双头龙,爬起来跪了个屁股对屁股,却不知道怎么移动了,一时之间僵在那里。

  两个少女尴尬的样子让沈如晦也不禁笑了出来:“哈哈,原来不是母狗,却是蠢笨之极的母猪,把你们的宝贝拔出来吧。”少女一脸痛苦的样子,忍着疼痛拔出了硕大的伪具,浪奴高高地抬起屁股往沈如晦身边爬去,淫奴却还是捂住了下体没有动弹。

  怯声声地说了一句:“主人明鉴,母狗的贱逼内射满了伍爷的贵尿。”

  “既是如此,主子就帮你一把,就这样别动,浪奴也过来摆好一起受赏。”

  沈如晦让淫奴保持着像只翻了白肚的蛤蟆一样的姿势,四脚朝天,屁股也朝天,对着苍天露出两个迷死神的孔穴,自己去角落了拿了几根红烛来,顺手点着了两根,把其中的一根递给了伍乔。

  “你们不好好地伺候主子,主子还赏你们最喜欢的红蜡烛,还不乖乖地享受着。”沈如晦到了浪奴的身侧,单膝跪地,一只手擒住了少女的右脚脚踝,大力地往外打开,另一只手已经擎着蜡烛放到了少女外生殖器的上方。

  “谢主子怜惜,求主子快快给母狗滴蜡,把母狗的骚穴和屁眼都烫熟了。”

  两个少女颤抖着双手掰开了自己的私穴,露出里面水嫩的逼肉来。话音未落淫奴就又是“啊”地一声惨叫。这次却是另一边的伍乔先动手,一滴炽热的烛泪直直地掉进了淫奴的穴里,烫得少女眼泪都掉下来了。

  一朵朵妖艳的红花在两个少女雪白的股间绽开,更多的花骨朵则坠进了少女完全打开了的嫩穴和被摧残到无法闭合的后庭里。每次含进一粒花骨朵都会让半死状态下的少女如同吸食了最强烈的迷幻药一般疯狂地扭动挣扎、拼命地哭喊嘶叫。

  这红烛是“王福记”专卖的特制牛油大蜡,又粗又长,如同少女前臂那样一根,才滴掉大半根的样子,两个少女的臀股之间已经是红通通地一片,再也找不到可以受刑的肌肤了,淫穴和屁眼里更是被风开了的烛泪彻底地堵塞了,到是真的不虞射在里面的骚尿和阳精会再漏出来。

  于是少女雪白的肚皮上,敏感的脚心上,柔嫩的大腿内侧一一受刑而两个男人竟然很有默契地放过了两个少女的娇乳。

  蜡烛滴完,两个出去了的母犬才堪堪驼着水袋爬了回来,也不知去了那么长时间是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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