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岁月如梭
的目光,声音带了笑,

  “你在看什么?”

  果然她的耳朵有一点红。

  他要去亲她的唇,被她回了神地推开,希雅仍旧固执地,倒了沐浴剂在他的身上,声音也带了执拗,

  “你还没有洗干净。”

  兰泽尔低头看她在自己胸前忙活,好像把清理他当做顶重要的一件事,青年斜倚在浴缸,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只好暂时放弃了自己的求欢。

  殿下没有扔掉他,也没有赶他走。

  青年扬了扬嘴角,剩下的,管他呢?

  他觉得自己捡了个大便宜。

  她连他的腿间都没有放过,性器在女子柔软的手里跳动,泡沫一点点在上面打磨,兰泽尔将这当做一种调情,毕竟希雅之前没少干这种坏事,于是他低下头,配合地吮她的耳朵,心里有一根羽毛轻轻刮动。

  然而希雅却躲开了。

  将军无奈地啧了一声。

  他不明白希雅为什么突然爱上了这份浴室工作,唯一的联想是他今天摸了索菲的头发,兰泽尔狐疑地望了望大力用揉搓他胳膊的希雅。

  她该不会因此就觉得他不干净了?

  兰泽尔为这个联想打了个寒颤。

  当然也有这个先例,那得是很久之前的音兰教,而且也是针对女子,女子如果在婚后和外面的男子打情骂俏,会被丈夫认为不洁,而进行惩罚。

  想到这里,将军第一次感到宗教和文化的差异带来的危机感,于是他慌不择路地握住希雅的手腕,看起来紧张极了,

  “我不是故意要摸她的头发的。”

  殿下的眼睛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秒。

  那一秒钟的对视让兰泽尔确认了现在诡异的状况,都是因为他方才在射箭馆鬼迷心窍伸出的那只手。

  而此刻不合常理的,执着于清理他的希雅,也多半验证了不会好过的后果。

  她歪了歪头,好像觉得很好笑,

  “那你是不小心摸到她的头发,还揉了揉?”

  她把“不小心”说的很慢,好像那是个多罕见的副词,将军咽了咽口水,他确实是故意让希雅看见,甚至想好了要如何逗弄她,问她是不是很在意。

  现在她肉眼可见地非常在意,但兰泽尔觉得自己可能离浸猪笼不远了。

  当漫长而煎熬的清洁终于结束,希雅用白色的毛巾一点点擦干净他的头发,坐在床榻前的兰泽尔像一只愁眉苦脸的大狗,门外又侍女敲门的声音,兰泽尔的耳朵竖起来,看到希雅走过去,拿过来什么东西。

  她在他面前打开丝绒的盒子,里面是一套项圈。

  柔软的皮革陪着锃亮的金属装饰,在维斯敦的贵族圈子里,并不少见,兰泽尔之前也听说过他们种种匪夷所思的癖好,现在希雅拿起那条皮革,在他的脖子那里比划了一下。

  他的喉头快速滚动。

  戴上这样的东西,一贯骄傲的年轻人本能地抗拒。

  但是,如果希雅喜欢呢?

  兰泽尔有些挣扎地看着她手里的项圈,毕竟希雅总是很喜欢同他亲近,也许她很想试一试,而且她从前确实是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