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索太太和她的朋友们
的标签,代表一种新兴教义的正当性,希雅公主点了点头,还没有发话,阿索太太从簇拥着她的太太们的肥屁股里钻出来,抹了抹自己额头上的汗水,清了清嗓子,直起腰道,

  “殿下,你听说了?蓝星的战役彻底胜利了,大军已经在回朝的路上了!”

  相比周遭太太们骤然间的欢呼和雀跃,希雅瞧起来似乎并不在意这样的结果,只是冲她点了点头,“是么阿索太太,你弟弟的消息?”

  阿索太太可不算什么大人物,不然也不会连教堂前排的位子都保不住,听到希雅公主对阿索家的职位十分清楚,阿索太太在周围夫人们狐疑的打量里挺了挺身子,

  “是的殿下,陛下刚刚下达的消息,维斯敦为将战争的胜利举办庆典,我的弟弟奥索已经在往蓝星传递消息了!”

  尽管如此,在喜极而泣的太太小姐之间,希雅公主的镇静好像对这个消息早有耳闻一般,并没有太大的波动。

  可是怎么会呢?由于战事紧张,蓝星和维斯敦的通讯只有陛下亲信的一条线路,而希雅公主,阿索太太想起几年前大战爆发前的那一幕,和她今天特地参加教堂为战士祈祷的活动,心里突然有一些不确定。

  犹疑间希雅公主已经举起杯子,向一群抹着眼泪的夫人小姐们高声道,

  “为王朝的胜利!”

  阿索太太回神,她的声音瞬间淹没在激动的欢呼里,

  “为王朝的胜利!”

  遥远的马尔多纳星球。

  淅淅沥沥的小雨连绵不绝,兰泽尔对这闷热潮湿的星球厌烦至极,大军在这里耽搁的够久了,一开始只是简单的修整,可从上上个星期开始,他的同僚斐迪南便开始以各种借口拖延回朝的进程。

  从一开始“这里瓜肥果硕,战士们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到“我的腿被毒虫子叮咬了,许多战士也是,军医说了不能立即动身”,兰泽尔烦躁地将军靴迈进一团泥潭里,泥水四溅。

  比起那些纨绔的贵族,斐迪南已经算是个难得体面勇武的男爵,在战场上的果决睿智也没得说,饶是严苛谨慎如兰泽尔也尊敬他是个可信赖的战友,可他未太容易被温柔乡裹挟了。

  这次似乎更严重了一些。

  军里都传言着斐迪南和种植园里年轻貌美的小寡妇,那个恭顺白净的女人似乎是被抛弃的庄园主旧妻,在这个雨季里毫不犹豫地抓住了人生第二次机会――斐迪南,王朝的男爵,一个立了战功即将接受国王封赏的中校,他的前途不可限量。

  于是这个古老家族的独子毫无节操地卷入了种植园的细腻缠绵里,兰泽尔已经许多日子没有看到他了,就算偶然遇见了,他也匆忙赶在“找军医看毒虫子”或者“肚子太饿需要大吃一顿”的路上。

  兰泽尔在军帐里草拟给维斯敦的公文,希冀更高一级的施压,让他们早日离开马尔多纳。纵然他是军队的长官,斐迪南的身份让他成为和兰泽尔平级或者更高一级的存在。

  尽管斐迪南只是个中校,可毕竟兰泽尔出身平民,没有任何爵位,除了陛下的口信,他并奈何不了斐迪南。

  他因为焦急和烦躁皱起了眉头,直到军帐被人掀起,才警惕地抬头,是多日不见的斐迪南。

  贵族先生瞧起来神清气爽,大概是在小寡妇那里身心愉悦,见到兰泽尔甚至颇轻佻地吹了个口哨,便开始熟悉的不修边幅的做派,

  “嘿,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