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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时了,我那边忙成一锅粥,设事我走了。”水仙边说边一溜烟的跑了。芍药不知为什么还没来。

  我信步走出房门,厂里看不到一个人,只有河边码头方向人声鼎沸,一片喧嚣声。这是神仙寨人在交售长生果。“哗啦”,“哗啦”一阵阵铁链在水泥地上拖动的声音从房前树丛中传来。一会儿芍药出现在房前路上,急促,快速地移动着带镣的脚步。

  我怕她被脚绊倒,连忙忙招呼她说:“芍药。时间来得及,走慢点,小心绊倒。”

  她手拿一捆麻绳,满头大汗走到我身旁,将绳索递给我,气喘吁吁地说道:“董事长。这一阶段厂里进货出货量大,原来打包绳未备足,前几天将厂里能找到的绳子都拿出来用了,包括放在你房间,从你身上解下来的旧绳。这捆绳还是玉中前几天在他几个叔子那里现定做的。你看,才搓好的,今天早上卖长生果顺便先带来几捆。我-直在码头上等,到现在才拿到,都急死了。”

  我接过麻绳,与她-块儿进屋。边走边说:“我是奇怪,我房间里那束旧绳怎么也找不到,原来是给你拿走了。”

  我们进了卧室,我将绳抖开,仔细地整理。这绳是用苎麻搓成的,搓的技术很好,整条绳粗细均匀,光滑无毛头。苎麻是最有韧性,最结实麻的一种。搓成绳后,很硬,打的结很难解开,见水收缩,更结实,更硬。

  我们这个行当一般不用。它绑在身上,同铁丝绑的一样,很痛。今天没有其它绳,只有用它了。芍药见我拿着绳反复看,也不吱声。就问:“董事长。你看这绳行吧!”

  我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说:“任何绳索都能把人绑住,还有什么行不行。这种麻绳不适合用,反正在家里,就绑一会儿,问题不大。这捆有五根,拿一根出来就行了。它有+几米多长,怎么绑我都够了。这绳太硬,被绑后比较痛,你要绑松点。”

  芍药开始用常规的五花大绑将我绑好。不知是绳长,还是我人苗条,绳子还多余很多。但她绑得太松,我三扭二挣就挣脱了。我嘲讽她说:“你们这些大学生真没用。连一个人都绑不住。这样绑,村长肯定认为我糊弄他们。”

  芍药嘟囔着说:“不是你要我绑松点的吗?玫瑰姐。你好难绑,身上又园,又滑,又软,绳子松了根本吃不上劲。你个头又高,我用力都用不上。”

  我将绳从身上退下来,理好交给她。然后跪下来说:“这样总行了吧,你好使劲了。五花大绑后多余绳,再用日式方法将身子和腰扎起来。”

  芍药这时将麻绳打一个扣,再搭在我肩后,一板一眼用力绑起来。抹肩,缠臂,系手腕,她将绳穿过颈后绳扣,往上提。

  我双手也往上抬配合。但往下拉时,绳很硬,她力气小,拉不动。这时她有些急了,用一只带镣的脚踏在我背上,双手使劲一拉,忽拉一下拉动了,我双手一下吊上去,胳膊绳索全收紧了,双肩勒得有些痛。

  她将绳头在背后打了个死结,又将绳头双股从脖子前面勒过,在背后又打了个死结。这时她也累得气喘吁吁,叉着腰走到我前面来问:“玫瑰姐。紧不紧?

  我可用力了啦,你还能挣开吗?“麻绳硬邦邦地勒着脖子,缠着双臂,又麻叉痛的。无论我怎样协调自己身子,都设有一点松动。

  我对芍药抱怨地说:“这次也太紧了。勒得好痛。”

  “那我给你松一松!”

  芍药跑到后面,手忙脚乱地松绳子,但怎么也解不开绳扣。她着急地说道:“玫瑰姐。这绳扣好系不好解,太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