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射了你才許射!h
>   有些人哭起来令人心烦,但冷灏哭泣的样子却格外性感,脆弱中有一种独特的美感。

  看着那张清冷高傲的脸因为情欲而扭曲,因得不到高潮而泪流满面,让齐嘉言有种恨不得狠狠做死他的冲动。要不是顾念着冷灏的身体,齐嘉言早就化身为狼,用大肉棒狠狠操他淫荡的菊穴了!

  冷灏毫无尊严的哭着,连连哀求:“主人,求求你……我……我不行了……让奴儿射吧……”

  齐嘉言这才淡淡的点点头:“乖奴儿,允许你射了!”

  齐嘉言说完,在冷灏红肿的龟头上用力拧了一把,冷灏爽得声音都变了调,弓着腰,浑身抽搐着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把齐嘉言的腹部都弄湿了一大片。

  齐嘉言不等冷灏射完,将他推倒在床上,拔出自己肿胀到极点的大阳具,快速套弄几下,低吼着对准冷灏的脸猛烈地喷射出来。

  冷灏的意识还沉浸在高潮之中,浑身瘫软,虚弱的喘息,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齐嘉言将灼热的精液尽数喷射在自己脸上。

  冷灏屈辱的闭起眼,感觉灼热的液体迎面浇过来,在自己脸上连连射击了十几股,才停止下来。

  齐嘉言一边射精一边盯着冷灏的脸,看着那张漂亮性感的脸被玷污,浓黑的长眉和纤长的睫毛都沾满自己的体液,带着腥味的白浊液体顺着他的鼻尖、脸颊、嘴角缓缓滑落,一滴一滴地落在赤裸的胸膛上,构成一幅无比淫靡的画面……

  【繁體】

  齊嘉言揚手在冷灝屁股上扇了一掌,冷冷訓斥道:“忘記該怎麼求我了?”

  “求主人……打開我的鎖,給我滿足……”冷灝忍著羞恥說出懇求,第一次叫主人很艱難,第二次則容易得多了,再難堪的事情都經歷過了,做一次和十次也沒什麼區別,冷灝自暴自棄的想著。

  齊嘉言冷笑著拍了拍冷灝的臉頰:“小賤奴怎麼那麼淫蕩?昨天主人才狠狠的滿足過你,插得你高潮了那麼多次,今天你病了,還纏著主人,要主人滿足你,真是不知廉恥的騷貨!”

  冷灝的臉皮被羞辱得滾燙起來,可心底的渴望卻更加灼熱,難以忍耐,他斜眼睨了齊嘉言一眼,羞澀嫵媚的眼波讓齊嘉言喉嚨發緊,接著,冷灝的手竟然探到齊嘉言的襠下,隔著褲子套弄他隆起的陽物。

  齊嘉言有些驚訝於他的主動,但並沒有出手制止他。冷灝受到鼓舞,膽子更大了,伸手解開了他的皮帶,扯開他的內褲,一根紫紅粗長的陽具迫不及待的跳出來,冷灝忙用手環住它,上下套弄起來。

  齊嘉言贊許地嗯了一聲,眯起眼翹起腿,仰靠在床頭,臉上露出舒服的表情:“做得不錯,再用力一點!唔……下麵的蛋蛋也要照顧到!”

  冷灝赤裸著身體,側躺在他身邊,賣力地替他手淫,同時扭動胯部,在齊嘉言的大腿上磨蹭著,以緩解被鎖住無法勃起的分身的腫痛。

  齊嘉言瞥了一眼他淫蕩的行為,從脫下的褲兜裡掏出鑰匙,替他打開了貞操鎖。

  被束縛許久的分身一旦獲得自由,立刻膨脹翹起來,精神抖擻的直立著,冷灝喉中發出一聲綿長的呻吟,雙手鬆開齊嘉言的陽具,轉而握住自己的分身,快速的擼動了幾下,眼看就要射出來,卻被齊嘉言制止,大手狠狠掐住冷灝的分身根部。

  “啊,好痛!放開我!”冷灝痛得弓起腰,眼淚都要冒了出來,即將發洩的分身被生生扼住,難受得幾乎要死去。

  齊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