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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舍得换，儿子你换不换啊？要不要小x和老三的儿子也换一换啊！」我妈显然

  有些气急败坏。

  「那哪行！」我爸不乐意了，「小x是个聪明娃，我是指着他去念十大名校

  的，老三的那个儿子看起来伶俐，读书却是一塌糊涂！」

  「哼！儿子你当然不愿意换了，要是换刘梅那个闺女小英，你说不定就肯了

  呢。小英这个小骚蹄子现在身子还没张开，再养个七、八年，活脱脱又是一个刘

  梅，这娘老了，女儿得顶上，是吧？到时候，娘俩一起伺候你，刘梅喊你女婿，

  小英喊你爸爸，多刺激啊！噢，爸爸，轻点，疼！」我妈讽刺了一句。

  我在旁听得却有些面红耳赤的，暗暗期盼着妈妈什么时候对我说：「爸爸，

  轻点操，女儿的逼有点疼……」

  「瞎说什么！我说你今天是气糊涂了是吧？是个女人都往我身上扯。」我爸

  估计是被我妈说中心事了，有些恼羞成怒。

  「这能怨我吗？还不都怪你自己管不住个鸡巴，今天得亏是我来地早，家

  里被你们这三个不要脸的搞得乌烟瘴气！当初给小妹介绍对象时，小妹说你偷偷

  摸过她屁股，我还不信，劝她不要瞎说，免得败坏你家名声！你说你，朋友的老

  婆你惦记着，自家的小姨子你也不放过，得亏你没做官，不然整个县城的女人你

  要祸害一半！」我妈妈估计是忍气吞声好多年，今朝一下子爆发了。

  我不敢多听，蹑手蹑脚地到了自己卧室，以免殃及池鱼。

  「我惦记谁了，我？都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边屁股，我摸摸自己屁股还摸不

  得？再说，着我和刘梅是奸夫淫妇，你自己就是贞洁烈女了！别把我当傻子，

  小x出生后没多久，你还不是和xx（我小叔的名字）拉拉扯扯！」我爸似乎也

  憋了一股怨气。

  「放你娘的屁！老娘我和xx（我小叔）是清清白白的，你少诬陷人！」

  「咣」不知道是怎么东西被砸到地上。

  「咚」大门被带上了，卧室里传来了妈妈的抽泣声，很显然，我爸出去了。

  我在卧室里很犹豫，不知道是否应该去安慰一下妈妈。

  没过一会儿，我听到妈妈的自言自语，「嗯！小x快放学了，我还是去接接

  他！」当妈妈拿着个电动车钥匙准备出门时，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喊住了妈妈。

  「啊」妈妈显然吓一跳，走到我卧室门口，「死孩子，什么时候来的？」

  妈妈在观察着我的神色，估计是担心我听到父母吵架的内容。

  「刚，我刚才在楼梯上看到我爸了，他似乎有些生气，妈，你们又吵架了

  吗？」我妈显然是故作镇定，揉了揉我的脑袋，「没事，你先去洗澡。我去给你

  拿换洗衣服。」我也不好多说些什么，走进了客厅的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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