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忌日
��的娃娃,不眨一下眼睛。

  比起何楷曼,她真的幸运吗?

  ……

  一月二号晚十点,靳晚清翻墙出去。

  如何楷曼所说,学校里的监控摄像头多到发指,她特地找了没监控的地方,也许是校方对这里的围墙高度富有信心——

  有将近叁米的高度。

  但这在靳晚清眼里形如虚设,借助旁边的树,她轻松翻出去了。

  何楷曼在另一头接应她。

  何楷曼今晚没穿白色大貂,二人极有默契地换上一身黑,更像是出去做坏事的。

  “踩好点了,只要我们烧得快,就不会碰上警察。”

  京城不让烧纸很多年了。

  靳晚清接过何楷曼手里的一袋子金元宝,勾出浅笑,“如果我们烧得不快呢?”

  何楷曼耸肩,“那就跑吧,回去和封绍商量商量,明年多给他烧点。”

  靳晚清抽着嘴角,“你还是这么幽默。”

  “害,我当这是夸赞。”

  绕了四条街,找到何楷曼看好的十字路口。

  靳晚清粗粗扫一眼,已经制定好逃跑路线,“我以前自己烧的时候,都去很远的地方。”

  “我就不一样了,有次就在我们小区家楼下烧。”

  “……物业没找你?”

  何楷曼嗤一声,“我傻吗?当然是避开物业了。不过那次遇上一个小屁孩,他说我玩火,晚上回去要尿床的。”

  “……”

  “我呢,就和他说,他再不回家,就要被阎王爷抓走当小鬼去喽。”

  靳晚清忍俊不禁,“然后呢?”

  “还能怎样,哭着回家找妈妈了呗。啧,就是个小傻子。”

  聊天时间结束,她们蹲下来,拿出打火机点燃第一张冥币。

  过程异常顺利,没有想象中奔来的警察,也没有仓皇的要逃跑。

  元宝冥币化为灰烬和缕缕白烟,带走思念者想说的话和祝福。

  回去的路上还有时间,两人悠闲许多。

  “你知道,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是我的梦魇。”

  何楷曼点上一支烟,她今天没化妆,烟圈从淡色的唇里吐出来。

  也是她的。

  靳晚清在心里说。

  “直到今天也是,”何楷曼狠狠吸两口烟,精致艳丽的眉宇藏在浓厚雾气下,泛着止不住的躁,“每次梦到他,我都需要去看心理医生。我根本不适合继续待在部队里,好在我爸妈干了回人事,没有再逼我。”

  她歪头朝靳晚清笑,“不然我真想一头撞死。”

  “……”

  临近学校,靳晚清跟着她停下脚步,表情惯常是平静,除非重大事情,否则很难从她脸上分辨出情绪。

  何楷曼坏心思地往她脸上喷烟,成功看到靳晚清皱眉,她高兴了,“我以后不叫你小a了,你也要忘了我是q,靳晚清,晚清啊,我告诉你他的遗言,是真的想让你放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