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者的哀歌(另一个平行宇宙,有刀)
�模糊了起来,她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个男人刚刚说的话——

  “我叫洛昂。”

  “慢点啊……洛昂。”暖暖这句话几乎是用细细的气音念出来的,但身上的青年一下子停住了所有动作,睁开了眼睛看着她。

  那根性器停在她体内不动,原本汹涌的快感卡在半中间,暖暖更加难受,她扭了扭身体,想再说点什么……她将眼神聚焦在那人脸上时,见洛昂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眼眶红了一圈,他长长的两片羽睫一合,一滴冰凉的眼泪就落了下来,滴到了她身上。

  随即是第二滴,第叁滴……洛昂大睁着眼睛看着身下的女孩,成串的眼泪落了下来,他才意识到,这好像是一年以来他第一次哭出来。

  “你……”暖暖鬼使神差地伸着颤抖的手给他擦泪。

  “还叫我名字。”洛昂眼泪淌了满脸,喃喃说了出来。

  “洛昂。”暖暖试探着又叫了一声,洛昂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加快了冲击的速度。

  暖暖被撞得身体乱晃,外套在身下揉皱,她的后背再次碰触到了粗糙的地面。

  维持着操弄的动作,洛昂将她抱离了地面,暖暖连声喊着“洛昂”,用手臂搂紧了他的脖子,两条腿也缠上了他细窄的腰身。洛昂半跪着膝行移动几步后,将暖暖的后背抵上了那块墓碑,继续猛力在她体内抽送了起来。

  暖暖感到后背接触到了一片冰冷,力地将头向后扭,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靠在一块墓碑上。她想挣扎,然而洛昂下身动作不停,一头扎进她的颈窝里,呜咽着哭了起来。

  紧窄的甬道被火热的性器不断贯穿,而他冰凉的眼泪将暖暖的肩膀胸前都打湿了一片。洛昂将脸埋在她颈窝中,抽噎的声音大了起来。暖暖茫然地盯着渐渐变得暗蓝的天空,一只手插进了他的发间揉起了那头金发,而另一只垂到身侧的手抓了一下,有什么刺痒着她的手心。

  身体还在被顶得向上一耸一耸,因无力而颤抖的手慢慢抬了起来,暖暖看着手心紧握着的那只草编的小兔出了神。

  流逝的时间终于带走了黄昏最后的一抹亮色,笼罩在两人四周的天光黑暗了下来。

  头顶的天幕漆黑一片,无月也无星,只有沉重的浓云流动着。

  凌晨时分山间下起了雨,雨幕细碎如织的时候洛昂还尽力用自己的身躯遮住暖暖柔软而颤抖的身体,又将丢在一边的睡衣拾起来帮她穿好。而当雨势渐大时洛昂才发现只有自己孤零零地仰躺着看着天空。

  “暖暖没淋到就好……”雨水带着刺骨寒意浇在了洛昂的身上,他伸手抹了一把脸,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一场大雨带走了一切的痕迹,再睁开眼睛时洛昂看到的是刺目晃眼的阳光,他用手遮住眼睛躺了片刻,慢慢挪动着身体站起身来。

  他的头沉重得要带着身体再次栽倒,身上也一阵阵地发冷。洛昂拉上了敞开的裤子拉链,又将衬衫纽扣一粒一粒系上——他的眼前一片模糊,手也发颤,扣子全都系得错了位。

  洛昂拧了拧衣服上的水,又甩了甩头发。皱着眉四处找了找,拿起了团成一团的外套,踉跄地向山下走去,湿透的衣服紧贴身上,被山里的风吹过,他又打了个寒颤。

  洛昂机械地迈动着两条腿,庆幸自己还能找到回去的路。回到旅馆门前时他在台阶上跺了跺脚,蹭去鞋底脏污的泥土后才走了进去。旅馆的老板伏在桌上睡着午觉,没有注意到他。所幸那把黄铜钥匙竟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