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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不要看夏玉言抖着嗓子求饶,拓跋虎魂当然不肯,咽下口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臀瓣深处。

  淡红的花蕾在水中羞涩缩紧,煽情的情景令已经禁欲多天的拓跋虎魂倏忽热血沸腾,胯下的欲望随之高挺。

  只可惜他曾夸下海口,绝不再强迫夏玉言做那件事,只得蹙起剑眉,苦苦忍耐欲望。

  夏玉言亦察觉到有一件硬挺火热的异物顶在自己臀后,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吓得噤若寒蝉,连气也不敢大吸一口。

  深吸一口气,暂且压下沸腾的欲望,拓跋虎魂用掌心掬起浮在水面的小花,贴在夏玉言身上揉搓起来。

  双手同时在夏玉言瘦削的胸膛上左右揉搓,拓跋虎魂的力度非轻,脆弱的花儿一下子便碎了,流出淡黄的花汁,沿着白皙的肌肤滑下,融入热水里。

  粗糙的手心在两颗淡红的乳珠上打转,乳尖被搓得挺起,颜色变为鲜艳,而旁边的乳蕾则柔软如绵,如丝绸的触感吸着掌心,叫拓跋虎魂舍不得放手。

  磨蹭多时,将两颗乳珠揉弄得通红肿胀,夏玉言也疼痛难受地吐出嗯嗯哼哼的闷声申吟,拓跋虎魂才不情不愿地放过两颗肿得像快要滴出血来的乳珠。

  拿起布巾,打湿后,他开始为夏玉言擦拭身体,除了在双腿间前后花费太多时间,擦拭得太仔细外,他做得尚算认真。

  将夏玉言浑身上下都擦拭干净后,他便抱着夏玉言从澡盆中起来。他将夏玉言放到床上,用干布巾将夏玉言身上的水珠擦干时,鼻尖忽然嗅到浓郁的花香。

  拓跋虎魂翻身,将双脚跨在夏玉言躺着的身躯两侧,弯身,疑惑地用鼻子在夏玉言身上上下嗅着,寻找花香的来源,最终察觉花香扑鼻原来源自眼前的肌肤。

  或者是刚用鲜花揉搓过的关系,那身花香浓郁甜美得叫人舍不得移开鼻子,拓跋虎魂闻着闻着,终于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弄起来。

  夏玉言的肌肤本就白皙,因为刚才被泡过热水,又被用力揉搓过的关系,此时泛起一种介乎红与粉红之间的娇艳颜色,肌肤软薄得仿佛吹弹可破。拓跋虎魂膜拜似地用舌尖一寸一寸地滑过,在肌肤上留下润泽的水意,在灯火的映照下,反射出一片yim靡的亮光。

  舌头沿着脖子、肩膀、胸膛、侧腹一直下滑,当舔弄到那双软绵无力的大腿尽头时,拓跋虎魂甚至用牙齿将软肉咬起来,用唇含着,用力吸吮,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吻痕。

  唔不留下吻痕的地方,像被无数簇小火烧着,烫热瘙痒,一直尽力忍住声音的夏玉言终于受不了地叫了出来,心中又羞又怕,浑身都在簌簌发抖。

  拜托不要再这样,我觉得很难受

  听见他的哀求声,拓跋虎魂勾起薄唇,露出一抹邪气的笑意,说:是难受,还是舒服

  他伸出左手将平躺在床上的夏玉言上身抱起,让夏玉言可以清楚看着他用右手轻轻拨弄双腿间早已挺起渗出湿意的欲望。

  啊快感涌泉而起,夏玉言倒抽一口气,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了。

  拓跋虎魂笑一笑,伸手握住他的欲望,正要揉弄,喘息着的夏玉言忽然睁开眼,看着他,用哀恸的语气说:你当真要逼死我

  拓跋虎魂一愣,手不由得僵硬了。

  我俩无仇无怨,我甚至在你身受重伤时救你一命,你为什么要恩将仇报,如此折辱我浑身抖着,看着拓跋虎魂,夏玉言将话说得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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