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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挣扎,甚至不能把双脚合上的夏玉言,只得阖上双眼,用牙齿把唇咬紧,试图忍受即将到来的屈辱。

  在大片光滑的肌肤间,小小的秘地如同未开的花苞,一瓣瓣地紧紧包裹着,颜色淡红清新,深受诱惑的男人把手伸出去,指尖刚摸上花绉,就感到一阵细细抖动。

  诧异地抬头,却见夏玉言正自簌簌发抖,平躺在床板上的身子如同在秋风中飘落的一片落叶,颤动甚至传到下半身去,而紧闭着抖动的眼角则滑下一滴泪珠,晶莹无邑。

  冷眼看着那道曲折泪痕,男人挑一挑锋利如剑的眉头,之后,抬头看向屋顶上的某点,忽然高声喝道。

  给我滚下来

  话犹未休,屋外响起重物从高处坠落的巨响,就连夏玉言也被吓得睁开眼,向外面看去。

  刚睁开眼,一袭黑影便迎面而来,他受惊,挥手挡下,却是一张棉被。

  盖上

  厉声吩咐过后,见夏玉言还是呆呆地动也不动,男人不耐烦地皱起眉头,一手扯过棉被,一手抓着夏玉言的头,在泪痕未干的脸上胡乱擦了几下,之后,用棉被把他包裹得密不透风。

  刚停手,分隔寝室的布帘便被揭开。

  大哥一个穿着紧身短衣的青年摸着红肿的额角走进来,俊俏的脸上挂着刻意讨好的笑容。

  小杜,干什么鬼鬼祟祟地躲在屋顶上男人用眼角睨着,脸上神色冷峻。

  咳咳杜南立刻干咳两声,为自己狡辩,我只不过看见大哥在快活,不敢打扰说着的同时,还不停地将眼神往缩在棉被中的夏玉言看去,暗想:大哥的口味什么时候变了他向来不是喜欢火辣丰满的大美人吗

  哼男人冷哼一声,没有再理会他,迳自从床上翻身而起。

  他站立时的姿势正好背对床铺,夏玉言从棉被的缝隙中偷偷看出去,看见他背上暗红的伤口,登时大感疑惑。

  那不就是

  脑海中一片紊乱,他突然想起,昨夜酒醉时,迷迷糊糊地看见老虎变身为人的情境。

  男人说他们是认识的绿眼、虎纹、伤口,组织起来,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脑海中渐渐成形。

  你你是小花

  在迟疑而断续的声音中,男人回头,斜睨着他,没有说话。男人的表情正好与老虎经常对他露出的不屑神色重叠起来,夏玉言登时不敢置信地用力地揉着自己的眼皮。

  小花,你是小花小花变成人了,昨天我不是做梦,小花

  他每叫一声,男人额角的青筋就抽搐一下,而站在门边的杜南则掩着唇偷笑。

  男人恶狠狠地瞪了杜南一眼,扯着夏玉言的头发,粗暴地将他的上身从床上扯起来,接着,将唇贴在他的耳边,用刻意压抑过的阴森声音,一字一句地说。

  我叫拓跋虎魂,以后再叫错一个字,我就立刻干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