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郎(30)
即使钟元龙在外面再怎么花,再怎么闹,喝多了、玩够了、心烦了、意乱了,都会第一时间给沈嘉玉打电话,迷迷糊糊也叫她老婆。

  沈嘉玉一直知道钟元龙和王媞媞在办离婚,但同时也知道钟元龙是不想离的,倒不是因为什么家庭干预,钟家父母早就看不惯那个王媞媞了,嫌她脾气大没教养,反倒是见过沈嘉玉几次,对她印象不错。他们二人离婚问题的关键在钟元龙身上。

  钟元龙那人对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不讲情分,唯独对他搞不定的女人存几分敬畏,尤其王媞媞,沈嘉玉相信钟元龙对她不是爱情的爱,但那种模棱两可的感情更要命,如同鸡肋,不大容易剔除。

  “那她现在要跟你离婚不是正好,听说她一直跟个小白脸住在那处老房子里,街里街坊的都传开了,就你还戴着个绿帽不在乎,心可真大!”沈嘉玉借机敲打钟元龙,钟元龙脸上一僵,摆手:“哎你也别听外面那些人嚼舌根,还不是因为她继母的官司……”

  “你这是精神胜利法吗?”沈嘉玉想笑。

  “哎,她可能有时候就是出去玩玩,没什么……”

  “我可知道她找些牛郎鸭子!”

  “哦?”

  “我朋友亲眼见到的!不信你去她那个老房子去捉奸!”

  沈嘉玉说得理直气壮,差点忘了自己和钟元龙过得都宛如一对夫妻了,二人同吃同住的,熟悉得像家人,她这么一说反而让钟元龙有点难堪。

  “哎,我闲的去管她!来来,老婆,我们睡觉。”人凑过来,像猫闻了腥,偏偏要在她身上舔嗅一圈。

  “我倒不在其位谋其职!再这么下去,你的儿子没人生,倒是快养起别人的儿子了!”沈嘉玉推开钟元龙,嫌他个大老爷们,做事不爽利。

  钟元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掰过她来翻覆上去,一边粗鲁地插进去一边耸身粗喘:“她敢!我找人弄不死她和小白脸!“

  沈嘉玉在底下跟着动,嘴上不说,但心里却鄙视——这钟元龙也只会干这种背地里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