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20)
�证给你p得美美的!”

  “不许发朋友圈!”

  “我分组好吗,只给你俩看!”

  “不许!”

  “好,好,我的阿姐!”

  我踹她一脚,她也蹬我一下,我扑过去要挠她痒,她却一伸手把我胸前的衬衫拉到底,哗啦露出整个上身,我一边打她一边抢救自己:“要死!”

  就在这时,沈康从卫生间出来,正看我们三个都瘫坐在地,他也索性坐过来问:“你们在玩什么呢?”

  “玩旋转的酒瓶!”

  白夕白从身后拿过一只酒瓶子摆在我们四个人中央,“瓶子停下来的时候,瓶子指着的人就要和对家要接吻!”

  “要死啊要死!”我嚷嚷起来,但忍不住笑,陆绍礼也笑:“你疯了啊!”

  “这个多刺激!多好玩!要是你和康康亲一起,我和阿姐双手祝福!”

  白夕白吐舌头冲我笑,我也摸陆绍礼的脑袋:“对呀,你跟康康亲一个!”

  沈康则一脸发懵:“这什么鬼!”

  陆绍礼反应快,直接从我右侧转到左侧,这样他和沈康挨着,酒瓶转到的机会就小很多。

  白夕白不干了:“不行,必须坐远一点,来来,你们都坐开一点,隔着点距离好不好,这样才公平!”

  在她指挥下,我们四人很快拉出个大圈,但用意明显——我对面是沈康,陆绍礼对面是白夕白。

  “转了转了!”

  白夕白爬过去旋转,也不知这酒瓶怎么就在原地上打了个滑,指得竟是我和白夕白!

  瞬间,我俩爆笑,两个男人也嗷嗷兴奋地叫开了:“来来,亲一个,亲一个!”

  白夕白比我清醒,爬过来就搂着我的脖子亲。

  这游戏,陌生又熟悉,在很小的时候我们也常玩,玩完还要看对方的舌头变没变色,她总会搂着我亲来亲去,一脸羡痴:“阿姐,你好白!”

  这时候,她仍是沾舌即醉,把我笑扁了的嘴唇含住,又伸出舌头舔了一周,我推她也没推开,反而被她摸了一把胸,我也伸手掀她裙子,继而闻到她身上清幽的果香,应该是点了香水才来的。

  “阿姐,继续玩?”

  “嗯,好哇,你想玩,阿姐就陪着。”

  两个女人姊妹情深,却无奈还牵挂世俗恩怨,不免相视一笑,反而是男人们不懂这里的含义,只会色眯眯地瞅着我俩笑。

  以前她总陪我玩,现在也轮到我陪她了。小时候的玩总是没心没肺、无牵无挂的,随口一出就可下场游戏,可现在则是对赌游戏,玩的就是步步为营,惊心动魄。

  酒瓶再次旋转起来,心意也跟着旋转,四个人,八只眼睛齐盯着,魂儿也悬着,渴望又恐惧,好像每个人都要往前多走一步,可真要走了,又不免惴惴。

  酒瓶缓慢下来,转一圈,再转一圈,终于停了,酒瓶指向了我和沈康。

  “啊!姐夫不许生气啊!”白夕白第一个叫起来。

  陆绍礼讥笑:“你怎么不说你不许吃醋呢?”

  “我当然不会,阿姐是我爱,沈康是我爱,我爱亲我爱,我有什么不痛快?”白夕白答得很溜,我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