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谴(20)
��看不下去了:““哎,你轻点,我来!我来吧!”

  韩柏辛不耐烦:“你边儿待着去!”

  他不走,直到看韩柏辛上完药,又问朱宴:“还疼不疼了?”

  朱宴疼,但却咧嘴笑说:“强多了,没事,破点皮,跟你那个伤没法比。”

  “啧,你怎么还杵在这,赶紧回屋写作业去。”韩柏辛揉着朱宴的小腿给她按摩,但总觉韩诺冬在旁碍事——他都碍一天事了,亲情再亲,也还是关乎距离的艺术,绑在一起绑久了都嫌恶,这会儿,韩柏辛只巴不得这儿子消失了才好。

  韩诺冬冷睨韩柏辛手上的动作,皇鼻一哼,回屋去了。

  他不大高兴,谁都看出来了,但不高兴的理由却各人有各人的理解,又都不能说。

  睡觉的时候,朱宴才想起韩诺冬白天跟他说约定——十二点,他邀她去他屋里约会。

  这想法真荒唐,难道她就是不困的吗?再说现在脚也坏了,更找到不赴约的理由,他也该没理由生气了吧,这么一想,朱宴倒睡了个安心。

  韩柏辛则向来睡眠不错,今天累了,一沾枕头就着,很快轻起鼾声。

  夜深人静,酣眠中,朱宴总觉得脚后伤口处细细痕痒,似是梦见阿喀琉斯之踵,有种被人捏住死穴的恐慌,又在影影绰绰中看到个影,好像屋里进人了!

  一惊,她醒了,定睛一看,脚底下确有团黑影,那影也不是别的,是韩诺冬猫腰蹲床尾的身影,他正捧着她的脚亲吻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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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写了最长一章哈哈

  发现竟然没吃肉好几天了,咱们来点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