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谴(5)
;朱宴惊叫,韩柏辛伸手把她抱起来,从金黄细软的沙滩上走到廊下凉榻,四周无人搅扰,只听海声低吟,他托住她的腰,把她整个抱在自己腿间,上下颠伏。

  那条胸间的艳红吊带扯断一根,搭在肩上,长条丝绦间,露出奶窝轮廓,看不实,只瞧二人相对抱着,贴合,蛮腰扭摆,露出的臀尖儿在他指缝里捏着,再往底下看,她翘尖脚趾,轻踢沙子,一荡荡地在他晒成赤金的粗壮小腿上划桨。

  嘤咛哼唧,韩柏辛一边用力向上顶一边捏她的下巴:“别怕,舒服就叫出来,叫大点声……”

  朱宴叫了,声儿不大,但也销魂,痴缠劲儿上来,勾他的脖子夹紧磨蹭:“柏辛给我……”

  “嗯,给你,我都射给你。”

  膣腔收缩,小口紧箍,韩柏辛一边抱她起身进屋,一边助她在身上弹跳,跌跌撞撞,他把她按压在桌,抬起她一条腿就往里撞,她的声音都撞碎了,咬唇媚视,他握住她脚踝,大力抽拔,一下下,水溅了一地。

  “宴宴,你可真骚浪……”

  韩柏辛还记得跟朱宴头回做的场景,现在反倒觉得她越来越放得开,大概也是自己调教的成果,不免有种征服欲得了满足的感觉,根埋尽长,他足足地灌进去,再兜着她的臀往上提腿:“别流出来浪费了……给我再生个……”

  朱宴笑了,脚趾在他腹下来回摩挲:“你想要个什么?儿子还是女儿?”

  “女儿吧,像你这么好看的女儿,诺冬也好有个妹妹。”

  韩柏辛把她搂起来,她也要靠在他怀里撒娇,老男人的胸膛总是靠得住,足够坚实地给她一个家。

  二人依偎不多时,韩柏辛的电话响了,这么多天旅行在外也没个人找,这时候来的铃声还挺急促,想是什么急事。

  韩柏辛看是国内打来的长途,二话没说接过来,嗯呀两声挂了。

  朱宴穿好衣服再出来看,韩柏辛脸上就堆满愁云了。

  “谁的电话?”

  “我前妻。”

  朱宴哦了一声,静静等他的后文。

  果然,韩柏辛又说:“诺冬出了点事。”

  朱宴心头咯噔一下:“怎么了?”

  “说是玩滑板摔骨折了。”

  “啊?”

  “没事,在医院躺着呢,说是要躺三个月。”

  “那咱们赶紧回去吧……”朱宴想到少年阴戾的脸,厌世暗黑的文字和画,不太相信他是真的玩滑板摔坏的。

  “这孩子,就是不给我省心……你说咱们还在这旅行,他就在那边给我捣乱!”

  韩柏辛是担心朱宴的情绪,怕她受这事影响,故意试探口风。可朱宴还真没想那么多:“哎,咱们旅行也马上就结束了,也不差那么几天!走吧,回去吧,诺冬要紧。”

  韩柏辛这才舒展了眉毛,忍不住赞她:“宴宴,你真是个懂事贤惠的媳妇啊!”

  朱宴也顺着说:“为人父母哪有不管孩子自己玩的,既是嫁了你,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啊!”

  韩柏辛再次过去拥住她,吻她的唇,似乎替代言语无法表达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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