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128章
��没空来搭理她。而唯一有空搭理她的,就是她最怕见到的禽兽王。

  所以这几天罗朱过得很无聊,很悲惨,很忐忑,很恶心,很憋怨,有时竟自虐地怀念起以前被凶狠折磨,与银猊相依为命的凄惨日子。生於忧患,死於安乐。天天被迫窝在床上的米虫生活也不是那麽好过的。每当她试图往地毯上探下脚时,那些美丽的石雕侍就会立刻上前阻止,将她下床遛躂的美好愿望残忍扼杀。

  啊──啊──啊──

  她蠕动四肢,闭眼抱著厚软的羊绒被褥一边低低哀嚎,一边继续郁卒地从床头滚到床尾,又从床尾滚到床头。如今的寝四角摆了四个暖炉,室内谈不上温暖如春,至少也有十四五度,穿厚点还能勉强应付。

  门帘被侍撩开後,赞布卓顿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百无聊赖的懒驴打滚画面。威严锐利的鸷眸光在他不知晓的情况下悄悄柔了些。眼见猪猡越滚越上瘾,竟一不小心朝床榻边滚去,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在她落床的瞬间,及时将她接入怀中。

  身体被熟悉的坚实臂膀搂住,浸冷的寒气扑卷袭来,罗朱被惊冻得一个哆嗦,连忙张开眼。禽兽王深刻凌厉的古铜色面庞跃入眼帘,暗褐色鹰眸牢牢锁在她脸上,鸷的眼神中蕴含著犀利的威严冷光,唇角似笑非笑,浑身衣物都透著风雪的冷寒气息。

  王王回来了她反地抱紧怀里的被褥,挣扎著从禽兽王怀里迅速爬出,蜷缩到床榻一角,结结巴巴地招呼道。

  嗯。

  赞布卓顿淡淡睇了她一眼,起身伸展双臂。几个侍立刻簇拥上前,替他脱去浸染了寒气的虎毛玄色金龙纹织锦盖皮袍和粘雪的高筒牛皮靴,换上一件干燥温暖的水獭毛湛蓝色织锦盖皮袍及一双羊绒软履鞋。

  数个奴捧著各类物什躬身进入,不一会儿,矮桌上便摆出一干热气腾腾的丰盛吃食。而这时,赞布卓顿也在侍的伺候下,用热水净了手脸。

  他坐上床榻,对蜷缩在床榻里角的罗朱招招手,过来,猪猡。冷冷硬硬,平平漠漠的声音照例含著几分听不出感情的笑意。

  罗朱半垂脑袋,沈默不动。尼玛的又到了恶心巴拉的喂食时间,她可不可以暂时变成石雕啊

  过来,猪猡。第二次呼唤沈了些,带著肃杀的森冷。

  她咬住唇,左右挣扎了好一会儿,最後不得不屈服在恶势力之下,裹著被褥慢吞吞地爬了过去。据以往的经验,同一个命令,禽兽王对她连说两次就是极限。如果她顽固不化地抗令,他会直接动手把她抓过去,惩罚地啃咬她的嘴巴。当他放开她後,她的唇舌通常都是又肿又涨,又麻又痛,皮破血流,吃起东西来痛苦万分。

  好女不和禽兽斗胳膊拧不过大腿人在屋檐下,她只有选择退步。幸好,长在脖子上的不是一颗高贵骄傲、气节飘扬的英雄头颅,而是一颗能屈能伸,能抬能低,识时务为俊杰的平常头颅。

  12鲜币第一百二八章 无聊可怜的日子二

  不等罗朱爬近,赞布卓顿已经不耐烦地伸出手臂。大掌钳住她的右上臂,轻轻一提,就将她整个身子拽进了怀中。

  禽兽王的怀抱没有了先前冻人的浸冷寒气,温温暖暖的仿若博大的海洋,厚厚实实的好似雄伟的山岳,足可令每个女人安心沈溺。然而罗朱却发出惊恐的大叫:我听话了话音未落,她已快速抬手捂住嘴巴,在这个温暖坚实,宽阔雄健的怀中使劲挣扎,奋力想要逃脱男人的桎梏。

  嗯,我知道。赞布卓顿沈沈哼应。下巴抵著小巧螓首的乌黑发顶,双臂略略收紧,任由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