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我的没毛(1)
逼作为一个愚蠢的儿童,我认为日逼就是生小孩儿,而生小孩儿理所当然很痛苦。这是我对呻吟作出的科学解释。他们很疼,但仍坚持不懈地互相日。

  这在我印象中绝无仅有的场面自然不能轻易错过。我重整旗鼓,谨慎向前挪动一小步,把重新衔接起来的目光扫向痛苦中的俩大虫。

  没错,内锅圈儿上的面饼正是我的语文老师猪鬃一样的后脑勺,驴一样的肌线条,而且是头瘸腿驴。你的目光会掠过他健美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在相对娇小玲珑的右腿上踌躇不前。这就叫特色,它在任何场合都会超越同伴们脱颖而出,紧紧攥住你的目光,让你在叹为观止的赞赏中溶化掉。

  突然,语文老师停了下来,他欢快地笑了两声,拍拍身下的女人,竟向我走来。他还戴着眼镜,下巴光溜溜,浑身淌着汗,就好像刚才我内惊讶的尿一滴不拉地撒在了他身上。这让我一阵慌乱,险些栽下阳台。

  然而,他只是走到桌前,拿起磁化杯,喝了十口水。喉结咕咕地耸动了十一下,让我想起资本家厂房里日夜运作的生产线。一些水从他漏斗一样的嘴里泄出来,滑过下巴,在喉结处和汗水汇合,一路滚爬,直到这时,我才发觉内杆令人惊恐的枪:黑不溜秋,一抖一抖地耀武扬威,紫色的头像御林军的头盔。

  它把徐三军的擀面杖给比下去啦。

  他的对手躺在床上,不吭声,也没要求喝水,有那么一会儿,我甚至觉得她是不是死掉啦据说生小孩经常死人。

  还好,我是杞人忧天。她挪动了一下屁股,大腿就张开了。一张爬满胡须的嘴远远对着我,一张一合地吐着气她像徐三军,像语文老师那样,也霉掉啦。

  那两片,那洞洞就是生小孩的地方吧。粘糊糊的鼻涕拽着暗红色的唇,在蠕动中散发出斑驳耀眼的碎片,割得我眼睛生疼。

  语文老师把自个儿灌满后,就迈着优雅、洒脱、极具个人魅力的步伐,一颠儿一颠儿地走向陈列在床的白色体。假如没有瞎掉,你就不能回避丫皱巴巴、腐败变质的干枯苹果般的屁股,零星的黑痣点缀其间,把它彻底装饰成一黑芝麻烧饼。它合着主人的节奏,也可能是诱发并控制着主人的节奏,在左右各具特色的摆动中抽打着这光怪陆离的初夏黄昏。

  瘸腿驴径直压了下去,用他汗津津的肌纹理,用茂盛的毛,与身下的白色进行深情的摩擦。他们互相抵着脑袋,制造出生动活泼的咂吧咂吧,让我想到电影里英俊男人和漂亮女人让儿童们起哄的亲嘴儿。然后,他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话,这些话的对象显然不是我因为它们一冲出窗户,便和漫天撒野的风融为一体,化作沙沙的蚕食。巴知道他把众所周知的日常词汇组装成了如何华丽的句子,你知道,作为语文老师,他擅长并热衷于这么干。

  这时,天空已翻出夜的内脏,它用了不到一秒钟就那么眨下眼,周遭便灰蒙蒙啦。

  模模糊糊地,语文老师把女人抱了起来,你能看到两条白生生的腿夹在黑屁股上,像明星演唱会上的荧光,简直晃人眼。他们转身,向我走来。白屁股像广场上的球形夜光灯,随着瘸子的节奏一上一下,颠得我的胃一阵翻涌。女人格格地笑,完了就直哼哼。一颤一颤的尾音像音乐课上的钢琴声,透过耳膜在我怦怦跳的小心肝上勾画出流淌的五线谱。

  女人被放在桌子上,那么近,我一伸手几乎就能到她。氤氲的热情携着女体奇怪的香味儿扑面而来,这香味在大脑沟壑里激出一缕熟悉感,让我心生疑惑。

  女人挪了挪屁股,说了声快点,就转身把头探出窗外。

  她在看什么呢她很愉快吧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