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要绿的人是救过他命的兄弟
先生?”

  “你说我们要到哪里去?”

  若·爱丽丝·一设想了很多的可能,收着裙身若一弯腰穿过看起来只有一米一左右小小的门洞。

  颓败的气息,一墙之隔,前后是两种氛围,砖缝间长着厚绿的青苔。

  若一看着前方十米处小巷口,熙攘的人群在从她眼前走过。

  拿胡萝卜点了点兔兔的鼻头,若一遗憾地说道:“好吧。你不是兔子先生。”

  “嗤!”

  若一没带钱,只好祈祷这个地方可以用手机支付。

  “抓好了。”她将萝卜塞给兔子握,再把手机开机。

  依旧没有纪夜的电话。

  若一拎着兔子耳朵走在长街上,周围居然没有一个人打量她。

  好像有点奇怪哦。

  空气中散发着奶香味,若一寻着味道走进面包店买了个刚出炉的甜甜圈,捏着纸袋边走边吃。

  哇。那里围了一圈人,若一好奇地走过去。

  啪。手中吃了一半的甜甜圈掉到地上,若一把兔子抱在怀里,小脸惨白惨白的。

  呜。她怎么这么倒霉。

  残缺四肢的女童,肢体扭曲的老头,一个身体两个头的男孩……

  这种大型畸形秀不是在十八九世纪就禁了吗?!

  都是活人。

  像是艺术展览一般。

  他们展示着自己的身体。

  还与时俱进地弄了个收款码摆在显眼的位置。

  “兔兔,我怕。”若一小脸贴上兔子竖起的长耳朵。

  “嗤!”怀里的兔兔蹭了她两下。

  “好吧。好吧。都是活的人。我不怕。不怕。”若一自言自语。

  “真的不怕?”

  醇厚华丽的英伦腔女音在若一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