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一前一后[⒅]

  春月“唔”了一声当做承认了,殊不知这一声承认,落在窦任耳里是多么舒坦。

  她被肏得唉唉叫,全身的细胞像烟火升至高空炸开了花,眼皮眼角都被溢出的泪水浸得泛红发软,鼻尖也红通通的好可爱,又是叔叔哥哥一通乱叫。

  房间的空调一点都不凉快,春月浑身是汗,熊霁山也是,窦任也是。

  当两根鸡巴不再一前一后,而是同时进退时,只被猛捣了十来下,春月就啜泣着高潮了。

  可汁水被密密实实地堵在甬道内得不到排解,她摇着小骚屁股求熊霁山先拔出来,让她泄一泄。

  熊霁山难得这一次不听她的吩咐,在那弹丸之地里继续提枪进攻,逼得敌军举步维艰。

  窦任忿忿“啧”了一声,先撤了出来,候在旁边伺机再攻。

  没了窦任的压制,春月终于可以直起身,被压了许久的双乳得到解脱,如脱笼的白兔欢快地跃动着。

  熊霁山掐着她的腰由下而上冲撞得迅猛,绷紧的肌肉撞击在她臀肉上声响清脆,花穴里丰沛的汁液在抽送中被带出,淅沥浇淋在他茂密黑蜷的毛发上,泛着淫荡的水光。

  “不行、太快了、又要到了……”春月被颠得腰肢乱颤,突然像个蹩脚骑手快要驾驭不住身下的野马,刚才高潮余韵还没退散,现在又被活生生推上了巅峰。

  熊霁山在快释放前总会像是变了一个人,与平日的细心体贴截然不同,这时的熊霁山凶猛又直接,眼睛里的狠劲浓得无法驱散。

  旁观的窦任之前已经察觉了这一点。

  他不知道春月知不知情,这样的熊霁山,或许才是他自己。

  熊霁山在春月连续高潮后继续狠捣了几十下射出,贮精囊被浓精灌得满满。

  春月倒在他身上随着他的胸膛起起伏伏,急促的呼吸将耷拉在眼睛前的刘海一下下吹起。

  刘海一飘一落之间,她被抱到了窦任怀里,再陷落进白云一样的床垫里。

  窦任吻她汗湿的额头,舔她眼边与雀斑相处得自然安好的泪痣,咬她红彤彤的鼻尖,含住她笑成月牙儿的嘴唇。

  春月被他吻得咯咯笑个不停,男人长长的刘海细碎乌黑,挠得她脸颊好痒。

  她伸手揽住男人的脖子,细喘着说:“轮到哥哥了哦。”

  窦任刚才已经换了个套,他在深吻中将自己送进去春月花穴内,还是前面的小穴舒服,水多湿软还暖呼呼的,他喟叹一声:“啊啊,好好受着啊,骚。”

  长夜漫漫,欲望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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