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断情丝
��唇也酥酥麻麻,鼻腔里充斥着男性特有的味道,就连黑色的毛发也一下下地蹭着她的脸。昨晚临睡前唐仕羽发过来的,那根上翘的,亮晶晶地闪着水光的东西,现在在她的口腔里。

  浓浓的液在她口中散开,一股又一股,射在她的上颚,又流到舌面上,尝出一点腥。她听到唐仕羽的一声轻叹,很接近幻想中的,天堂极乐的声音。

  头上的桎梏瞬间消失,顶着她按着她的力量通通不见,那肉杵稍稍软化,但仍然填满了她张成满月的唇。孟初没有退后,也没有多在意口腔里的腥甜气味,她握着涨大的棒身,从上到下撸了一次,继而对着伞眼重重一吸,舌尖飞快地在肉圈上来回勾勒,就像蛇吐着信子,嘴唇也一遍遍地紧招揽,好像迫不及待地要把它吞吃入腹。

  唐仕羽一下子就受不了了,刺激来得太大太突然,又是他刚刚射完的那一小会儿脆弱时段。他先是有些抗拒,想抽出来,那一吸好像吸的是他的脑髓,把他的灵魂都抽离出来,他猛地不能接受这种程度的自我让渡,完全由不得自己的声音从嗓子里冒出来,他听到了自己的喘息和惊呼。舌尖的撩拨让他又冒了一层汗,他好像上了瘾,现在正在发作。

  一秒钟的事情,孟初发觉自己被翻了过来,唐仕羽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又盖在她脑后,轻轻扯着她的头发,让她扬起下巴,在黑暗中无目标地张望。

  失神的瞬间,身后的肉杵直直地插进来,就像要捣碎什么,没有任何扩张和预警,让孟初闷哼了一声。她首先感觉到的是疼痛,被撑大的疼痛,被戳刺的疼痛,然后才是一点点空虚被满足的爽利,还有随着抽插的动作带来的,细水长流的快意。

  她下意识地想让唐仕羽出去,但越往前躲,身后跟的越紧,插的越深,被抓着的头发也让她不敢再逃。她被迫承受着,但渐渐地,习惯了撑撑的痛感之后,那套弄变得格外清晰起来。她能感知到层层迭迭的软肉如何被推挤着让道,也能准确地预知他挺进的形状,她的宫口和穴口一样一阵阵地发酸,每一次的撞击都能很大程度地缓解那酸意,但却带来更大的空虚。

  她唇角溢出细碎的呻吟,身下也带出了星星点点的白沫。她好像发了烧着了火,整个人沉浸在唐仕羽的动作里。唐仕羽快一些,她叫的也放浪些,唐仕羽稍稍放慢,她的呻吟就带着些委屈,更加婉转。她好像只剩一团碎肉,生来就是要被捣碎,要变成肉沫,成为他的盘中餐的。到了最后,唐仕羽越顶越深,也越插越快,她的呻吟也禁不住高扬起来,连续不断地轻哼着,好像在为每一次的深入写下注脚。唐仕羽停在最深处,射在了最深处。

  又温存了一会儿,唐仕羽才转身去开灯。

  灯光亮了,姐姐没有如他所想,慵懒地躺在沙发上。她站起身,很匆忙的样子,裙子也慌慌忙垂坠下来,上面还滚着晶亮的液体。他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他只是走过去帮她摘干净,把他的东西从她身上拿走。

  回到宿舍的时候,孟初先到楼道尽头的阳台探了探头。那阳台很高,一直到她的胸口,大约有两块砖那么宽,足够她驾着手肘,和楼下的唐仕羽遥遥相望,在手机里和他说再见。他说他是请假出来的,晚点名之前必须得回去。

  吹着阳台上的晚风,孟初看着唐仕羽的车灯融入川流不息的车流里。再发了一会儿呆,她才把头倒在手肘上,打开微信,去处理一天下来错过的消息。

  她发现沉清越把她删了。

  ……

  她有好多话想说,但酝酿到头,就只变成一句轻飘飘的,“我们分手吧。”发到了刘紫荆的微信里,也直接删了。

  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