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十,夜
的,现在泛着血丝似的红,那是只有成熟的蜜桃才会透出的颜色,和床头的双喜结交相辉映,好不漂亮。

  恍惚间,一只手撩开了她被汗水浸透,贴在她脸上的碎发。

  唐仕羽捏着自家姐姐的下颌角,欣赏了一下,她现在像个新娘子,可她自己不知道。

  人家的新娘子。

  现在是年叁十的晚上,他不想再自欺欺人下去了。之前放他们俩睡一个房间已经是仁至义尽,他倒是一直不知道这房间是按新房的规格布置的。

  如果是洞房,合该他来闹一闹。

  孟初的痛感神经已经有些麻木,但她仍感受到了下颌骨传来的仿佛就要碎裂的脆弱,她涣散的眼被迫睁开来,望进了另一双眼里去。

  就在她以为唐仕羽下一秒就要给她一巴掌的时候,她得到了一个吻。那个吻轻柔得像蝴蝶在睫毛上的短暂停留,从眼帘,到被他掐红的下颌线。

  当下,孟初就算没了脑子,手也还记得得讨好它的主人,她的手自动向下摸索,穿过唐仕羽鼓鼓囊囊的裤裆,找不怎么口是心非的小小唐去了。

  那肉根仍是浅浅的肉粉色,但突起的青筋却给它增添了嚣张的气焰,半朝上地从皮带的束缚中解放,在空气里张牙舞爪,龟头上溢出了些晶亮的东西,打在孟初脸上。

  孟初被铺天盖地的男性气味迷住了,她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尖,去舔龟头上冒出来的点点精液。

  肉棒上青筋跳动,又涨大了一圈,被主人握着细致描摹唇瓣的轮廓,就是不插入半张着邀请它的唇。孟初愈发着迷,就像迷途的羔羊被那根让她目眩神迷的东西牵着走。不给她,就要哭,就要闹,就要自己去抢来吃。

  她抬眼,抱怨似的看了看始作俑者的脸,那张脸终于松弛了一些,不像刚刚那般咬牙切齿。孟初的心理包袱一下子轻了许多,动作也大胆了,伸着舌头,让唐仕羽用她的舌尖自慰。

  或许是旷了许久的缘故,又或许是唤醒了某些终极幻想,几股乳白的精液没过多久就尽数喷爆在了孟初鲜红的舌上,舌面,舌尖,更深的地方,无一幸免。

  孟初伸着舌头停了几秒,就看着唐仕羽的脸将所有的液体卷入口中,看着他的眼睛,吞咽下去。那肉棒并没有疲软的迹象,还是那样翘在空气里,乖得很。

  孟初从囊袋向上舔,舔到剥壳鸡蛋似的大龟头时才一口含了进去,慢慢地吸吮,慢慢的,感受它再度在她口中膨胀。

  刚开始,还受孟初掌控时,他入的并不深,孟初还能包着牙齿勉强套住。但是随着沉清越在身后的顶弄越来越深,操的她不自觉地把自己的身体,连带着含着肉根的嘴也往前进,碰上唐仕羽也往前插着的时候,过粗的肉棒往往顶入她的喉咙深处,让她措手不及地吞咽那最粗的部分。

  两人的不默契让孟初受尽了苦。沉清越操开她的宫口,抓着她泄在最深处的时候,唐仕羽就一定要把那么大的龟头捅到她的喉咙里卡住不出来。唐仕羽大发善心让她慢慢舔的时候,沉清越也只是用手玩弄她的外阴,让她的空虚双倍膨胀,求着前面或后面动一动,俩个人都不让她满足。

  这样折腾来折腾去,直到大半夜都没睡成觉。

  焰火一直放到了凌晨两叁点,楼下的家长情绪很高,麻将打了一整夜,直到天亮才散了牌局。

  这对新人的房间头一次睡下了叁个人,好像也不挤,容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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