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十,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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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初架着沉清越上楼时,他的脸埋在发间,像是要说什么,但却说不完整。

  等到一起栽倒在大红牡丹花式的床上,孟初终于肩上一轻,沉清越的眉峰却聚在一起,现出不满的神色来。孟初歪头见了,以为他是想吐,连忙起身把他往洗漱间里带,但是手伸下去,却不敌他半分气力,被拉得往他身上倒。一双大手,紧紧桎梏孟初的腰,让酒气熏往她清亮的皮肉,一阵一阵。

  这样近的距离,孟初突然感到一阵燥热,是酒精的味道,混合了沉清越身上的气息。把头埋在沉清越肩上,孟初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对这味道格外迷恋似的。她再往上够了够,直到嘴唇碰上沉清越的耳垂,才停止了这样的攀登。

  “清越。”

  “老公。”孟初像是在吹泡泡,在他耳边轻唤。

  这是背着唐仕羽时的称呼,也是沉清越床上最爱的称呼,虽则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沉清越每每听到,脸上都会起一种微妙的变化,孟初动了动手指,想去摸摸他的脸,触摸那种迷离的,抓不住的情绪,也是那一刹那,她不再趴伏于他的胸膛,而是天翻地覆,压着她的是酒香,也是沉清越身上,从室外带进来的雪花木叶气。

  那味道越来越霸道,拢着孟初的身子往上抬,明明钳住她的是强有力的臂膀,她却觉得是很轻很轻的甜腻气体。

  沉清越的唇舔过她的下颌角,吸着她的侧颈,声音就像一阵风,穿过长满青苔的旧门廊,撩拨着风铃说:“再叫一遍。”

  孟初熏然欲醉。

  沉清越一下一下地顶着她,好似她变成了那串风铃,可以任意把玩,只要摇摇晃晃地摆弄,就能发出一连串的微弱声响,一声声地叫“老公啊~”

  她的声音也染上了酒味,尾调拖得很长,既慵懒,又挑逗,至少沉清越听起来是这样。

  压在身下,孟初的身型显得那样小,沉清越的指尖只是微微用力上抬,腿上的肉就显出凹陷的形状,在他的力量下挤压扩展乳房的边界,肉嘟嘟的,沉清越很想上手揉一揉。但是他的目光被腿根处的模样缠住了,手也流连在那个湿透的巢穴,乐不思蜀。

  在他眼前,扒开后的软肉在微凉的空气里晕染上了红,加上蝴蝶振动翅膀的勾勒,像碾碎层层花瓣做成的花酒滴滴答答,漏在绢纱做成的古画里。

  看着汁水淋漓的穴口,沉清越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之棠的脸,在孟初的子宫里孕育成长的之棠,享有他毕生都无法企及的福气。他多想把孟初从里到外打开来,亲吻她的子宫,感受她的心脏在他指尖跳动。

  沉清越俯下身去,嗅着女体勾人的情欲气息,一口含住了正在招摇颤动的小豆豆。

  那一瞬间,孟初的呻吟骤然放大,变成了一声娇滴滴的惊呼,就好像风铃最中间的那根线被人扯着摇晃,带来的突如其来的风暴声。

  沉清越尝到乐趣,碾着那颗小肉粒,无论是用力吸吮,还是用舌尖逗弄,都能在第一时间听到孟初的回应,或高或低,酥到骨头里,还能吸出骨髓。

  他去舔那道缝隙,把流出来的水渍都舔进肚里,急切的样子好像酒还没喝够,又好像在喝什么醒酒汤。

  一阵又一阵的欢愉把孟初托举到顶峰,转瞬却又空虚起来,沉清越的舌尖只是探入,麻麻的痒却在身体最里面,得有个什么东西去磨,去顶弄,才会舒服似的。她摸了摸沉清越的头发,声音发着颤说:“老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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