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有恨
p;之棠本来就觉得这男的这样坐很可能会摔个屁股蹲儿,一直盯着看呢,现在真的摔了,指着沉清越哈哈大笑,被孟初一把拉了回来,小声说:“礼貌,之棠。”

  而沉清越在想:搞什么,我还是处男。

  孟初看着沉清越坐在地上惊愕的眼神,半个字也没为自个儿辩解,她坐不住了,起身过去把沉清越从地上拉起来,一边拉一边在他耳旁说:“我们能不能单独聊聊?”

  “可以可以,你们先把事情说清楚,我和越越他爸也再想想这事儿,太突然了,都懵。”沉清越的妈妈先听见了,挤出微笑对孟初说。

  沉清越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带着孟初往书房走,刚一走进房间,客厅里沉清越的爸爸就吼了一声:“不准关门。”

  好吧,不关门。孟初挡在沉清越面前,隔绝着她身后的目光,她暂时还不想解释,只想弄清楚一个事实。

  “拉开你的毛衣。”孟初说。

  “小孩怎么回事?”沉清越双手插在胸前,同样的有优先事项。

  “你先给我看看。”孟初坚持。

  “我这是喜当爹了吗?”沉清越自嘲。

  “为什么你们俩要联手骗我,你和她有那么熟吗?”如果他是真的受过伤,她就可以把自己这几个月来的心伤当作祈祷和献祭,如果。

  “是你和唐仕羽的孩子吗?你们俩,我叹为观止。”

  “我找错人了,我马上就走。”孟初说着,就想转身出去,带着之棠离开。她这次出来简直是完完全全的失败,早知道就该让唐仕羽来接她了,她根本忍受不了和沉清越这样对峙。

  “不许走。”沉清越抢先一步,关上了书房的门,“砰”的一声,让沉清越爸爸点烟的火苗在空气中颤了颤,可终究没有灭。

  “你想看什么?”沉清越握着孟初的手,她的手显得特别小,可能只有他的叁分之一,或者说四分之一,小小的一个握在他手心里,他带着那只手穿过他厚重的墨绿色的毛衣,冰凉的指尖贴着他光滑的腹部,数着他的肋骨,一直触到密密麻麻的蜈蚣似的凸起,缝针的痕迹。

  孟初崩溃了,伏在沉清越肩头泣不成声。

  沉清越痴迷的唇吻一点点缀饮去她脸上的泪痕,他在说着什么,好像是“我不怪你”之类的话,孟初听不分明,她只竭尽所能去感知他,皮肤,听觉,触觉,鼻尖都是他青草一样的味道。

  他是真的存在,他在吻我,他的唇是真的,还在这里,在我面前。

  “所以你可以说外面的小孩是怎么回事了吗?”

  “well…”孟初一尴尬就想说英语的毛病始终没有改。

  “但说无妨。我还没有过,所以,你说吧”

  “你还记得我们分手的那天晚上吗?我帮你打手枪,液射在我手上。孟启明没有生育能力,我为了把他送进去,把他的液用手捅到阴道里,可能带了些你的。”孟初低着头一直讲,压根不敢看沉清越,她这时候才想到沉清越可能还是个处男。

  “后来落胎,掉了一个宝宝,这段记忆我完全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身下流了一大摊血。”

  “几个月前,爷爷告诉我说之棠还活着,老人家一直养在身边。在我没有记忆的时候,我生下了之棠,双胞胎中活着的那一个。”

  “这…”沉清越说不出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