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
�敞着鸟出去吧,反正覃最是弟弟也不是个妹妹,他刚还抓着弟弟的弟弟……

  江初往洗手台上一靠,昏头胀脑地又是一阵笑。

  他在浴室里笑,覃最跟周腾面对面蹲在客厅里,教周腾握手。

  此刻他的心情就是一团破抹布,梗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基本等于直接干嚼了一整条烟。

  江初带着扑倒的惯力抓得那一把,覃最是真有那么刹那怀疑要被拽掉了,现在还有点儿火辣辣,被攥住的触感始终停留着,连是不是疼都分辨不太出来,就觉得胀。

  完全是一场从“根儿”上无法容忍也不好表现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