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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锦娘闻声而来,姜致恪少有这样动怒的。她不晓得姜年犯了什么错处,只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哭泣,也不敢劝。

  眼见姜年口鼻皆是血渍,她再忍不住,冲过去包住姜致恪,跪倒在他腿边。

  “老爷,不能再打了!你,你会打死他的。”

  “他究竟犯了什么错,你要这样下狠手。”

  前后因由一对,纪锦娘也蒙了。

  姜年百口莫辩。

  “名声紧要,他如今这般行径,日后要如何在士族中立足。”

  “锦娘,你,你们二人当真叫我失望至极。我竟不知你们这样糊涂。”

  纪锦娘哭得死去活来。

  “我……我不知道……”

  “不是,不是很多大人也好弹琴么?”

  姜致恪鸡毛掸子险些要掉落。

  “文人偶尔为之是风雅。唯有妓子才会如他一般收人钱财,供人取乐。”

  姜致恪又气又怒,反手往自己脸面上也扇了一个巴掌。

  “是我只过,我成婚前,竟不曾仔细考量。”

  他这般言语,分明是怪纪锦娘教子无方。

  纪锦娘且羞且悔,这样重的话,压得她急火攻心,一时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