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望海·是闻风来
震惊和欣喜,对她身体的渴望痴迷也更深。

  白日里他乖巧斯文站在神像下接待往来香客,夜里头与她在榻上交缠翻滚,那比半人状时更为紧窄的嫩穴时常一夜过后让他操到红肿外翻,玉腿一双被他又背又扛,疯狂抽插的间隙也不忘啃咬几口,种下成串的红梅。

  他惊叹女人果真如水,水生水长的她更是!他照着那些画上的姿势换着花样伺候她,可不论摆出什么奇怪姿态,那张粉嫩小软穴总是在她失控呻吟尖叫时涌出比尿还多的水,大片大片浸透床褥,见天晾在外头惹灰鼠郎各种戏谑。

  某日云过雨歇,二人在榻上紧紧缠抱。云见海的手被压麻了,伸出来甩甩,撞到当初害他跌落进地宫的画,勾起他早已浑忘的疑惑。

  “这画是谁人所作?”

  他不敢说得太直接。

  五儿懒懒答道:“不清楚,好像自有龙神庙那日便有这画了。”

  云见海指指龙舌宝石,“那地宫呢?”

  “也不知谁人所建,在那儿遇见你那天我才知道这是机关,从前我都施法移形过去。”

  云见海吞口唾沫,怯怯地问:“你有没有觉得这画上的小人儿很像我?”

  说罢他起来背过身,摆出和那小人儿相同的姿势。

  五儿瞪大眼瞧瞧,“是很像!”

  随即云见海将阿妈做的胎梦讲给她听,“这画里的场景跟西地草原一模一样,唯独这片海是西地不存在的东西。”

  他阿妈的胎梦,让五儿想起压在镇海神石下的母亲,一时悲从中来又不想让他发现,便岔开话题。

  “云见海,你名字真好听。”

  云见海未做多想,直言问:“你这么美,名字一定也好听。说来都这么久了,我只知唤你龙神娘娘,不知你的大名,能告诉我吗?”

  这又戳五儿痛处,她何曾有过大名?

  “我没有名字。”

  她努力装得平静,谁料云见海一拍手,“我给你取一个可好?”

  “叫什么?”

  “闻风!”

  “闻风丧胆的闻风?我那么可怕?”

  云见海脑袋一通摇晃。

  “是闻风来,见云望海。”

  他做老先生模样,一本正经。

  “这是阿妈梦里的小龙对她说的话,她记住了,并找人刻成一对石牌,至今摆在我家供奉的神像左右。”

  五儿懂了什么,“你的名字是否由此而来?”

  “对呀!西地人没有姓,喜欢叫什么名便叫什么名。”

  “见海……见海,你见过海吗?”

  云见海沮丧摇头,“阿妈说留在西地,我永远见不到海,到龙神身边做神侍,兴许还有机会。”

  “你似乎对海很执着。”

  “西地人对海都执着。”

  看他神情一如初见的天真,五儿微起心澜。

  “等我成龙,我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