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死,牡丹也得死
�过头来,压着声音跟他商量:“喂!这房子可是木结构,真不隔音!”

  高宇彬忙着解自己的裤子:“挺好!我就让弟弟见识见识。”

  “我们上回不是试过了!这……这站着也够不上啊?”

  “嗯?哪回?”

  “就在学校……我宿舍楼下那回。去床上吧啊?”

  他捏了一下徐濛的下巴:“哟,小妞儿是真聪明!不说,爷还没想到这一茬。”

  高宇彬立刻去鞋柜挑了一双高跟鞋:“穿这个。咱得全套做齐了不是?”

  还真是会挑,这双cl徐濛买了还没穿出门过。当时她觉得跟灰姑娘的水晶鞋似的,如今倒像女王权杖。

  他单膝跪下来,握着徐濛的脚腕替她套了上去。

  每个人在性事上都有点隐晦的癖好,徐濛爱看他臣服。就像流血的男人为她流泪一样,让人动容。

  比这跟让人兴奋的,是征服者被征服。

  在徐濛被高宇彬推到墙上,双手向前抵住的时候。

  在她被他分开,压上尾椎骨的时候。

  在她被他挑开那片底纱,急送轻抽的时候。

  在她被他抬起腿,卡在臂弯的时候。

  在她被他掐着脖子,舌滑入口难舍难分的时候。

  徐濛死咬着嘴唇不出声,高宇彬倒佩服她。

  他贴着背,揉捏那对晃荡乳儿。

  身下顶她,嘴上哄她:“不叫?那叫声‘老公’吧!”

  徐濛喊不来这种黏糊糊的称谓,一个劲摇头。

  不听话,就怪不得别人使劲。

  一受罪,还是乖乖投降。

  你来我往的,你追我赶的,就是有滋味,就是有情趣。

  高宇彬顶那一下子,直接顶开了徐濛的口:“啊!……老公……”

  “老公”这个称谓,也很妙。

  夫妻间用,显矫情。

  情侣日常用,嫌滑腻。

  床上喊多了,又好生轻浮。

  只有威逼利诱时好,那就是上等春药。

  第一次服用,效果最佳,好比春药里的上上品。

  “妈的……”

  高宇彬受不了,立刻把她那些七七八八的带子链子都提起来,绕在右手腕上。

  左手单压在她的股沟,打了个高马扎冲刺。

  徐濛哼哼唧唧的,憋得上脑充血。嘴唇咬住了,下巴就绷得发白。最后实在受不住,眼角不受控制地漫出湿意。

  高潮的那刻,忘情魂消。

  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至于那牡丹,有人滋养有人爱,谢了倒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