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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被他插着坐在沙发,就是被他吻住坐在床边。

  他说想死在她身上。

  任之初不愿意。

  什么死不死的。

  往后看,看一看往后的几十年,他都必须在她身边。

  甲板被铺上软垫子。

  夜灯被关掉,他们在海面做爱。

  她被压住趴在软垫,腰肢被抬起,他手臂就撑在她身边,肉棒滚烫,顶住她就要进去。

  “初初”

  她嗯一声,攥住他手臂,下体湿的要死。

  好刺激啊,好温暖啊,好爱他啊。

  “真他妈想操死你啊。”他这么说着,咬上她肩头,齿痕伴着吻痕。

  她来不及闷哼,被他操了进去。

  “啊——”

  空气中飘着海风的咸,透着盛夏的暖。

  她说我好爱你,你操死我吧。

  我真的好想哭。

  太像一场梦了,真的。

  你终于回来了。

  我真的好想你。

  他扯掉她挽住发髻的卡子,随手丢在旁边的银盘。

  随后捏住她下颌,吻她侧脸,吻她眉眼,舔去她眼角的泪。

  她方才散落的发丝松松的散开来,披在肩膀上,披在他手臂上。

  他抓住她胸前晃荡的蒲团,感受她的柔软,感受晚风融入她的柔软。

  “听到了吗?”

  她嗯嗯啊啊,被操的穴肉外翻。

  他力气太大,受了叁年的罪,身上的肌肉比原来更坚硬,操她不遗余力。

  他的喘声回荡在耳边,她只能听到他的粗喘和淫靡拍案。

  “什么?”任之初脚指蹬上他的脚心,缠绵悱恻。

  她的手被他按在甲板,指缝被他手指一根一根的填满,被攥的好紧好紧。

  顾随胸膛滚烫,贴上她的脊背,吻上她的指节。

  指节皙白柔嫩,上边一条纹身,是条不规则的细线。

  他被她攥住画了条细线,后来她去文上,怕洗掉了他回来不认账。

  “没事儿。”他突然就不知道怎么说。

  因为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剧烈又深沉,像是在尖叫,像是要破口而出有多爱她。

  远处的海岸线在欢呼,半梦半醒的月亮在长吁短叹,海风比昨天更温柔的抚摸。

  他告诉她,“风景都是因为你变好的,海风是为你变柔的。”

  “你笑的时候,我和它们一样”

  “什么一样?”任之初半眯着眼,睫毛带水珠,手臂攀上她肩膀,“什么一样呢?”

  顾随没答。

  他操她操的狠,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用力。

  他拍她屁股,让她喊老公。

  任之初嗯嗯啊啊,攥住他的手臂,不愿意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