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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捏走顾随的手机,随意放在自己手机旁边。

  顾随没拦,默认她的行为。

  也就是说,他也承认自己确实需要一点时间,可以不受外界干扰,认真思考这段关系。

  “顾随”宋荷侧侧脑袋看他……

  “给你五天。”

  “你好自为之。”

  /

  任之初不知道最终是怎么处理的。

  她只是被推了出来,然后他们两人之间,只剩下一扇厚重的门板。

  隔着这扇门板,她掌心攥起,按住,只剩下属于十七八岁的无奈。

  她闭了闭眼,手臂紧紧按住眼。

  脑子里都是关门的瞬间,他安抚性的微笑。

  之后的几天。

  任之初过的有点浑浑噩噩。

  他的电话永远是关机,问他周围的朋友,也是统一口径‘不知道,我们也联系不上’。

  每当这种时候,任之初都会沉默,面无表情。

  她只是笑着说句谢谢,然后整个人趋于一种极度的寂静。

  如果说原来的她安静的只是外表,那么现在的她,可以称得上是种死寂,灵魂的死寂。

  这是种无力感。

  属于十七岁的无力感。

  头开始两天她父母还强烈要求她坐自家司机的车子上下学,任之初听话两叁天,后来不知道父母怎么着了,或许知道了顾随消失这回事儿,才允许她自行上下学的行为。

  学校已经开始吹起流言风。

  有的说顾随被开了。

  有的说怎么可能,他家那么牛逼,肯定跟以前一样不知道去哪儿浪荡去了。

  还有的更绝,说他给黄子格打出毛病,带人看病去了。

  总之。

  流言蜚语就没停过。

  陈清偶尔会想和她说些什么,比如她正儿八经从老师那边听来的,人顾随要休学了,原因未知。

  任之初这时候都不愿意听。

  “不会。”

  她说。

  “他得回来。”

  他还欠她一个解释。

  她们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就算了。

  “那如果他真就不回来了呢?”

  如果,他真就不回来了呢?

  你这一厢情愿可真就压的死死地,没有任何翻身的可能。

  “不会。”

  眼神是最真实的东西。

  他看向她最后那一眼。

  明明就是疼爱。

  有点自欺欺人吧,她觉得他早晚要回来的。

  情绪一直都压着,任之初的防线在逐渐崩塌。

  直到某天在食堂看到了意气风发的黄子格。

  她仅存的唯一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