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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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禾又添了一指,插进花穴在她裤子里抽动。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在裤子中,那二指抽插了一会儿又开始扣住敏感勾动,手掌抵住花蒂随着动作开始研磨。

  “啊啊啊…唔~”封住控制不住媚叫的唇,舌头入侵口中卷着甜液。两人的唇吻的热烈,好似都快融化在对方的口中。

  “嘘…娘娘,可轻些声。”

  一方柔软的手帕垫在了臀下,手指抵住敏感不放大力的顶弄抽插,花蒂被蹭的肿立。终于控制不住,菱妃双腿一软咬着唇泄了身。

  手帕在裤里擦拭了几下,然后被拿出。那人折了折塞进了自己腰间。

  菱妃红着脸看她,“你不知羞…”

  那人又凑上来,吻了吻娇羞的娘娘。

  程禾推开门走出去,沿着小廊向外走,想寻带着宫人走远的西竹。西竹没找见,反而看到了小福坐在池边石头上气愤的冲池水扔着石子。

  “怎么了小福?瞧那锦鲤被你吓的,当心吓死它们娘娘没的赏了。”

  小福又重重的扔了一块石子进去,气鼓鼓的说:“哪就那么娇贵了?谁稀罕?”

  “瞧瞧这脾气,谁人惹了你了?”

  小福嘟着嘴转头看程禾,说:“方才奴婢去取拂尘,谁知——”她又气的跺脚,站起身来就走,还说着:“一会儿杳玉殿下过来了你们去问殿下罢,她也知晓的。”

  程禾一头雾水看着她走远。“哎?你这丫头!”

  午后梅杳玉寻母妃处请安。菱妃依旧那身道袍,未施粉黛束着玉冠。这幅模样中和掉过于妖艳的五官,倒显出几分出尘的气质来。

  梅杳玉眼前一亮,绕着她走几圈说:“这哪像我的母妃,倒像是姐姐。”

  菱妃被她说的颇有些愉悦,“少打趣本宫,坐下吃茶。” 梅杳玉刚刚坐定,程禾就打外面进来了,因房内并无宫人伺候她也没讲虚礼,直直的走过来抢走了她手里的茶。

  “说说罢,今儿遇见什么事儿了?那小福气的嘴撅得都能栓头驴了。”

  梅杳玉眨眨眼看了看空了的手,又望了一眼母妃才开口讲。

  御景行宫是每年春猎皇帝下榻的居所,其中望春阁修葺的最为华丽,景致也最好。宫中未有继后时,一直以来都是女帝独自居住。后来江云妨为皇后,便让皇后居望春阁。近年梅杳玉同菱妃受宠,那望春阁今年皇后住明年菱妃住倒也均衡。

  本来今年菱妃被安排在听雨阁,都以为望春阁给了皇后住了。今天小福去内务公公那取拂尘正巧碰到自家殿下,兴致冲冲的同梅杳玉说上几句话。多嘴问一句:“望春阁给皇后娘娘住了?”梅杳玉一愣,问:“今年不是母妃居望春阁吗?”

  小福跺脚:“哪的话,今日一进行宫就被安排着入住听雨阁了。”

  梅杳玉挠挠头,说:“可皇后已经被安排进绮霞苑了啊。”

  小福气的都快哭了,为自家娘娘委屈。“若是那望春阁是皇后的也便罢了,毕竟那位是中宫皇后。也不知陛下留给了谁人,竟不是我家娘娘!”

  菱妃听了原委,突然变了脸色。程禾同梅杳玉都心知她不是善妒之人,不可能为了这点恩宠而如此,立刻都紧张起来忙问怎么了?

  菱妃面上血色褪尽问梅杳玉:“今年普亲王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