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弄得我好湿,舔干净好吗?

  程禾笑:“不是说好了您劝说菱妃娘娘愿意同妾身出游之后再给您的吗?”

  “今时不同往日,好姐姐快拿来。”

  程禾依旧笑,眯了眯眼问:“殿下可是有心上人了?”

  梅杳玉食指抠着膝头,抿唇不答。

  程禾容貌如二八,实际上她大梅杳玉许多。她母家对她疼爱无比年过二十五都未出嫁,谁人都想不到陛下言明要给皇六女寻侍妾,程禾主动的竟甘愿做疏解分化期的一个侍妾,要知道若是她想,做正妻也是配得上的。

  程禾早就猜到为何她今夜要见自己,因而早就备好了画卷。她去取来画卷敛在怀里,逼问着:

  “殿下得满足妾身的好奇心才行。”

  看到那套画卷梅杳玉激动的抖了一下胳膊,无奈,她闷声说:

  “呃,我经验不足。咳咳…我曾同一坤泽恩爱,不知为何竟令她流血,才想着…想着…”声音越来越小:“想着让姐姐教教我…”

  虽说那时被皇后的爱液冲刷,可后来她回霁月殿中沐浴时还是看到了丁点血迹留在腺体根处。

  程禾嗤笑出声,一套画卷一幅接一幅的展开,内容当然是春宫图。她一幅画一幅画的耐心讲解,教殿下怎样了解坤泽性器。

  不知讲到了何处,梅杳玉满脸通红一手遮着面,另一手指着那画上二人。

  “这这这,这能行吗?不都说坤泽娇嫩,如此玩弄真的不会伤了?”

  程禾的笑容滞了一瞬,她声音有些低沉叹着气说:“坤泽本就是为乾元生儿育女而存在的,体质本就是天生为了性爱,殿下放心,坤泽的身体恢复的很快的。”

  梅杳玉感知到她的情绪,她隔着程禾的衣袖虚握着她的手腕正色说:“我从不认为是如此,况且,它本就不该如此。”

  程禾一愣,随后眉眼一弯笑道:“多谢殿下。”

  方才话突然点醒了梅杳玉,之前同皇后云雨虽说是强迫而来的,可并不怎么激烈。要说坤泽身体恢复得极快为何今夜拜见,皇后竟会那副样子?

  她回想到,自己手下一推那人撞到身后桌案时的吃痛表情。那个位置——腰伤?

  腰伤可不是小事,耽搁不得!

  她立马站起来寻一套暗色衣衫换好,匆匆忙忙的对程禾说:

  “今夜多谢姐姐了,你回母妃那也可,宿在这里也可。我要出去一趟,不过你可莫要对他人提起。”

  她用的是“回。”不是“去。”程禾暗自好笑,自己是司马昭之心了,除了菱妃娘娘本人怕是周围的亲近之人都瞧出来了罢。

  梅杳玉急冲冲的隐于夜色而走,程禾也没久坐叹口气也开门出去了。霁月殿的宫人问夫人去哪?她笑着摇头接过宫人的灯笼不让他们相送,独自一人向菱妃宫中走去。

  ……

  今夜菱妃并不好眠,她心知是为何可又不允许自己细想。太过无耻,妄悖人伦纲常。

  没叫宫人榻前守夜,她熄了灯兀自坐着眼神不知落在黑暗的哪处。突然门外响起细微的声响,还有西竹压低声音的一句“谁?”应是熟人,西竹压低声音同那人说话,不过一会儿便没声音了。

  她猜到是谁了,为何回来了?杳玉不是要她今夜留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