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去让陛下知晓本宫同她的女儿通奸?
�上身上的水,擦着擦着她泪如雨下止都止不住。

  她无声的流着泪,只从口中发出细小的哭咽声。委屈似潮水般汹涌至胸口,仿佛堵得她快要呼吸不了。

  她爹爹乾元君是镇军大将军,被女帝派遣至边疆守卫多年都未回家,父亲坤泽是世袭的侯爷本有一方封地却在某一年国灾中交还给朝廷。本来是风光无限的身世,可仔细算来并无多少实权。

  她十四岁被封为皇后,当时自己励志要为母家争光。可后来她才发觉,正因为她身为皇后所以更不能让母家跟权利有太多牵扯。女帝看似柔情,实则是凉薄之人,多亏她多年无所出是个顶名的皇后才没被女帝忌惮波及母家。

  十年了,她困在一方天地中孤寂。如今二十四岁本是鲜花绽放的年纪,可在内里早就开始衰败。

  她怕女帝,战战兢兢的做着皇后。

  她迁怒酷似她眉眼的梅杳玉,又胆大妄为的做着皇后。

  眼前浮现出柔弱的小人儿,那本该光洁的背上满是伤痕。

  “给本宫狠狠的打,身为皇女竟然偷盗?若是传出去皇室颜面往哪放!?”

  “皇后娘娘~杳玉没有,没有啊!饶了杳玉罢!求求您了!啊!好痛啊!”

  “好痛啊!娘娘,饶了杳玉罢!”

  “好…好痛啊…我…我没有偷盗啊…”

  “娘娘…我、我知错了…再也不敢偷盗了…”

  梅杳玉曾在女帝面前怯生生的唤句“皇后娘娘”,女帝眯了眯眼命宫人立刻掌嘴二十。

  “此乃你的嫡母,你该唤她母后的,杳玉。”

  女童脸颊青紫着渗着血丝,高高肿起。她忍着眸中泪水拼命的不让泪水滴落。

  “是,孩儿知错。母后…”

  “你母妃太不会教导了。石翰,传朕旨意菱妃教子不善,有藐视中宫之嫌即日起褫夺封号降为夫人。去给刘夫人传旨罢。”

  直到脸颊都被布料擦拭得疼痛,江云妨停下了手,也止了哭泣。

  是自己活该啊,咎由自取。

  她唤来了信任的心腹,雀杉。雀杉进门来吓得一口气堵在喉嗓。自家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

  她头脑快速运转奈何信息量过大,她不敢过多细想连忙拿来新的衣裙帮娘娘穿好。她是中庸自是闻不见满屋子的信香味,可也能闻见欢好交合后的气味,更何况那被撕碎的裙摆上一团又一团的白浊液体。她试探的小声询问:

  “娘娘是否要沐浴?”

  江云妨睁开哭得肿起的眼皮看了她一眼,没有答话向内室寝殿走去。她脚步虚浮,现下不仅是右腿不断地发麻,左侧臀下至大腿还一阵的脱力,她心知这是腰伤导致的。进了寝殿一头钻进床榻上,她笑得悲凉又嘲讽。

  “沐浴?已经脏了的,洗也洗不干净。”

  雀杉垂眸,咬咬牙自己做了主意。不是第一次伺候娘娘承宠之后,虽然这次承的不是陛下的宠。她将其他宫人支得远些不让他们靠近殿内,然后将正殿开窗通风驱散掉那些暧昧的气味。

  又抬进寝殿一桶热水,脱下娘娘的衣裙仔细的清理身子。她尽量表现得自然,可瞧见了娘娘的身体还是狠狠地抽了一口气。

  脖颈上星星点点的吻痕齿印自不必说,胸前的嫩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