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
��铃铛的腿间。

  铃铛私密处的小核相当的敏感,蹭了几下就开始充血肿胀,战栗的快感向全身蔓延,铃铛忍不住弓起身体,正好将前的珠蕊主动地送进南意口中,无论是下面的刺激还是上面的刺激,都让铃铛产生强烈的欲望,想要被进入、被侵犯,下面的空虚让身体难耐地扭动著。

  “才一点点刺激就敏感成这样,你果然是个尤物。”南意说著移开了膝盖,一只手探到张开的腿间索,寻找到花径的入口就把中指了进去,里面温热湿滑,除了残留的,其他南意都很满意,下腹的火热叫嚣著要进去。

  铃铛微眯著眼,透著魅惑的神色,没有必要装什麽纯洁烈女,只要她愿意可以和任何男人糜烂沈沦。

  “你这里很想要有东西进去吧”南意抽出手指,粘白的体沾在指尖上,散发著乱的味道。

  “你比我想像的还要有耐心。”铃铛嗤了一声。

  “我会把你这句话当成是夸奖,可惜今天不能花费太多时间。”南意拿起边上的枕头垫在铃铛的臀下,沈下腰让自己的火热对准露出缝隙的小慢慢推了进去。

  “唔。”男女同时舒服的低吟。

  欲望被湿热紧窒的花壁包裹,南意的表情变了变,扣住铃铛的腰开始推送。

  铃铛的腿被折起压在前,每一次顶入都让身体弯成不能再弯的弧度,好像身体要被折断了般。

  由於甬道里有之前的润滑,南意进入和抽的都很顺利,起先他的频率还比较慢,但片刻之後就难以忍耐的加快了速度。

  火热硬物和柔软花壁的摩擦使周围的空气不断升温,欲望的味道也浓的化不开,仿佛不努力冲撞下去就会窒息一般,最原始单调的律动却是快乐的源泉,体撞击的声音回荡在不大的值班室里,也刺激著耳膜。

  值班室比较简陋,除了必要的摆设,就只有张上下铺的单人床。

  铃铛看著上铺木质的床板,不是很结实,床摇晃得厉害,让她忍不住怀疑这麽摇下去床会不会散架。

  其实南意的动作一点也不暴,和卓家父子比起来是温柔的多,何况铃铛头上的伤刚裂开过,南意在动作的时候更为小心。

  “啊”呻吟声不断地逸出,铃铛睁著迷离的眼看著上方,眼神找不到焦距,但她的理智还在,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好像身体和灵魂分离了,一个早已沈沦,一个却依旧是冷静的旁观者。

  介於铃铛的伤,南意没有多加为难,一直维持著这个相对来说不是太累的体位。

  他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器在铃铛身体里进出,眼神更热了。对於人体的构造他并不陌生,也不相信有谁的身体能让他著迷,此刻他开始不确定了,想要侵占这具身体,不只这麽一次,还想要以後。或许,只是图个一时新鲜吧,他对自己说。

  铃铛紧紧抓著身下的床单,快感入潮水般涌来,她的身体沈沦了,淹没於欲望的波涛。

  “再过一会”

  南意俯下身体亲吻铃铛,铃铛也回应著,边用这下身边吻和单纯的吻感觉很不一样,更刺激欲望,他们掠夺著彼此的氧气,几乎逼到窒息的快感。

  沈浸於欲的时候,时间往往被遗忘。

  0.3鲜币吃醋的女人

  墙上的挂锺不合时宜地响了一下,时针指向了一点。

  像是一个信号,两人也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