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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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8鲜币怒火

  卓烈抽出自己,将铃铛翻转过来,就在他抽出的一瞬间,残留在小中的体便跟著流了出来,顺著大腿往下蜿蜒。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铃铛不满地嗯了一声,主动勾起一条腿搭在卓烈腰上。

  经过扯动,裙摆又滑落下来,遮住了两人的下身,没有人再去撩开裙子,凭著直觉将彼此火热的部位贴在一起。

  卓烈没有马上进入,饱胀的器充血挺立,贴在铃铛的会部缓慢的摩擦,从仍然时不时收缩的口,到上方的小核。

  那是铃铛的敏感部位,而男器物的碰触比手的刺激更为强烈,每当小核被触及时,都像是有一阵电流窜过她的身体,酥麻得腿发软,靠著卓烈的支撑才不至於倒下去。

  “这样就受不了了”其实卓烈也在强忍著低喘。

  “你的耐心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好”铃铛攀住对方的肩膀。

  卓烈没有回话,抬起铃铛的左腿往一侧拉开,然後慢慢地推入,直到整圆柱都没入到她的身体里面。

  舒服的叹息声同时响起,但接踵而来的就是更为难耐的低吟。

  深入浅出的律动。

  重复又重复的运动却不会让人感到厌倦,反而更沈迷於它所带来的快感。

  “是不是很舒服和老头比怎麽样”卓烈边挺动著腰部,边在铃铛耳旁低语,他的动作很蛮狠,仿佛要把铃铛撞碎。

  昨天齐鸣突然心脏病发作送进了医院,病情是稳定下来了,但还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把企业的事情都交给他处理。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但要摆平那些不服他的老员工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他接下来几天不得不把力集中在那里,学校也先不来了。

  “你是指什麽那东西的大小型号持久力”铃铛的背抵在栏杆上,有些疼。

  卓烈冷哼一声,知道铃铛不会说合自己意的话。

  “你似乎忘了自己就是卓冥辰和别的女人这麽制造出来的。”铃铛的嘴角露出一丝弧度。

  头皮猛地一痛,铃铛的头发被扯著向後拉。

  卓烈扯得很用力,铃铛不怀疑自己的头发可能会被生生地扯下来。

  看著近在咫尺的容颜,卓烈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这个女人总是在惹怒他,而卓冥辰是他父亲这个事实是他最痛恨的。

  “为自己的境遇而痛苦才是最让人可怜的。”

  “笨女人,少说这些蠢话。”卓烈的表情有些扭曲,他不是痛苦,只是恨那个男人,他更不要任何人可怜。

  “我说实话而已。”铃铛知道卓烈经不起激,这点和卓冥辰相差甚远,那个男人往往也让人猜不透在想些什麽。激怒他们好像是自己的恶趣味,铃铛想,哪怕会遭来更暴的对待,她也忍不住要说他们不喜欢听的话。

  “是吗这个时候你还是不说话的好。”

  堵住人的口有很多种方法,还记得两人刚见面的时候卓烈选择的方法是吻住她,而此刻他直接将几手指塞进了铃铛口中。

  不满足现在的状况,卓烈又将铃铛转回了背对他的姿势,这样更方便他的进出,手也可以空出来固定铃铛的臀部。

  不知道过了多久,上课铃声已经响过了,就在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