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作敢当
r />   最后也不知是印歌的攻势太猛,还是他自己妥协,唇舌的交缠已然如斯契合缠绵。

  印歌青涩而积极的迎合,让天雷气喘不休,他抓着她纤细的臂膀,拉近自己身前,在热吻不休的喘息之下抵着她的额头,有点气急败坏:“文印歌你最好记住清醒过来还记得此间的事情。”

  印歌眼神迷蒙,情欲的升腾将体内的药效催发得更快,她似乎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了。

  窗外月影朦胧,因为今天的喜事蒙上了一层喜气的红晕。房间里暧昧横生的气氛,无不在衬着这喜气。

  天雷看见她迷离的眼神,反而拉回了几分理智,纵然身体的欲望叫嚣得厉害。

  印歌的思绪已经成了一团浆糊,仿佛身体都要被化成火焰,依从本能与心底的小小的渴望,不住地往天雷身上贴。

  理智回笼的天雷还是不想在印歌没有自我意识的情况下发生关系,所以坚定地压住她已经穿进自己衣襟内的手。

  印歌转而去寻旁的地方,却一一被阻,不禁被体内的欲望折磨得泪眼婆娑。

  她一向是傻乎乎又大大咧咧的,刀尖扎进肉里都不见一滴眼泪,因为药效的缘故,倒变得敏感异常,没办法疏解身体的躁动,便有些急得眼睛发红。

  天雷毫不设防,心中被猛地击中,竟被她从手底下脱开,下腹一紧被她握了个正着。

  “唔……”天雷忙又去抓她的手,一碰她就见她泫然欲泣的,不禁又无奈又好笑,他自己身上的东西倒成了她的一样,想重掌主动权还不能行了。

  “松开手,我帮你。”天雷贴近她,唇峰与她若即若离,引诱着她随自己行动。

  印歌几次凑过去,都被他躲个正着,心里被逗弄得愈发不上不下,在他又一次重申后终于理解了些意思,将手松开。

  掌中傲然的灼热脱离开,印歌便被举得倒坐在了后边的床榻上,不觉失声一叫,转瞬就被封住了口,在灵活的长舌探进来之际,终于反应过来与之抵死缠绵。

  身体力行一向是天雷的好品质,似乎真的在实行他“出手相帮”的话,他的吻再没了顾忌,交缠之间津液濡湿彼此的唇周,水声频频,连空气都染就了热意。

  印歌身后没有倚靠之处,唇间的追逐令她无力支撑,不自觉撑着手向后仰。

  天雷穷追不舍,身体随着她的后撤步步紧逼,直将她曲腿抵在床头间。精致繁复的襦裙堆积在她脚边,翘头绣鞋已不知去向,白生生的脚尖纤细柔嫩。

  天雷的手不期然落在上面,便觉一股似水一般的丝滑清凉,在他粗糙的掌心内骚动不已。他抓住印歌不自觉伸向自己的手,充当起“教导”的职责来,带领着她一同探向裙摆之下的幽谷密地。

  印歌本就因药效情动已久,从无造访的私处被一触碰,身体便禁不住一个激灵,特别是指尖触到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樱唇微张溢出一声细喘。

  天雷迫近,细盯着她红润的面颊,压着她的指节继续朝那湿润之地靠近。

  幽谷的滑腻很快浸湿两人的手指,其间细嫩的软肉频繁触碰在天雷的指尖,他不禁暗骂自己道貌岸然,如今这样还装的什么君子。只是这装模作样的接触,又好像牵引人心底的刺激感,叫人欲罢不能。

  “啊……”印歌细喘出声,手被天雷压进裙摆,看起来就像自渎一样,实则所有的掌控权都在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