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你,很重要
��漂亮得像是用水粉涂上的颜色。

  “还好你来了。”江砚迟从客厅进到阳台,说:“等再过一阵,就要把它的花枝剪掉了。”

  “剪掉?为什么?”

  “秋冬是绣球的休眠期,如果让它在夏季开太长的时间,明年就有可能一朵都看不到了,所以,当断则断,才是真的对它好。”

  “当断则断...”柏雁声望着花儿喃喃重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江砚迟安静地看着她,即便是这样什么都不做都觉得很满足,下午在实验室里,手机app中家门被开启的提示音猛然响起,他把实验进程交代下去后头也不回地往家赶,进了家门后看到她扔了一地的东西都觉得甜蜜,发现她在自己的床上睡得香甜后心里更是软得一塌糊涂。

  没办法,只有这个世界上有柏雁声的存在,江砚迟才会觉得自己的生活是有意义的,就是这样喜欢她,江砚迟欣喜地沉迷着。

  深夜里,卧室的动静比以往的小。

  柏雁声累极了,懒洋洋地趴在床上,手攥着枕边揉,一边轻轻的哼一边感受覆在她身上的人在她身体里温柔地插弄。

  江砚迟动得很慢,但是每一下都磨过柏雁声的敏感点,灵活湿软的舌头在柏雁声脖颈和后背上亲吻,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口水痕迹。

  柏雁声被他弄得舒服极了,无意识地用乳尖摩擦床单,饱满的胸脯被挤压在床上,溢出雪白的乳肉,简直漂亮得扎眼。

  “这里要摸?嗯?”江砚迟发现她的小动作,细长的手指代替床单,把她的乳房握住,用拇指和无名指指腹掐着她殷红的乳尖揉捏,果不其然听到她满足的呜咽声。

  江砚迟用了些力,亲她湿漉漉的眼角,问:“这样舒服吗?”

  柏雁声回答不出来,她没想到这样缓慢插磨的性爱也能让人这样舒服,江砚迟碰到的每一个地方都变成敏感点,是亲吻,是潮热的呼吸,还是指腹若即若离地贴着肌肤滑过,每一样都叫人颤抖不已。

  到后来柏雁声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浑身都泛着湿漉漉的水汽,身下的床单也有着一块一块的深色水迹,根本分不清是汗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柏雁声的身体一直小幅度的抖着,江砚迟怎么弄她都觉得舒服。

  直到月上树梢两个人才结束,柏雁声累得眼皮都睁不开了,被江砚迟抱着去清洗,又被按在浴缸里舔弄了一通,两腿之间的软肉已经酥麻得几乎不像自己的了,江砚迟给她洗的时候碰一下都不行,好不容易从浴室里出来,柏雁声几乎是一沾枕头就完全陷入深度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