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只是为了能减轻他的痛苦。

  他总是让她在付出。

  “哥。”

  一只冰凉的手掌贴上他的侧脸,他睁开眼睛,她姣好的容颜出现在眼前。

  顿时脑海里蔓延着血色的痛苦回忆都烟消云散了般,他喃喃地唤她:“念念。”

  “我在。”她的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肌肤,她柔声道:“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去休息吧。”

  他握住她的手,低下眼睛:“不,我不累……不是要谈谈吗?”

  江念笑道:“你这幅要上刑场的模样,倒叫我这个刽子手有些害怕。”

  “我……”江年语塞。

  “还是请你先帮我搽药吧,我看了下位置,正好在后腰,我不方便用力揉开瘀血,得麻烦你来了。”

  江年接过药,看着妹妹略显无辜的眼神,只得道好。

  他跟着她回了卧室——这是从十七岁后他第一次进她的卧室,和以前母亲给她布置的风格大不相同,这里几乎只有叁种颜色,黑、白和灰,极为简约。

  看着还真是像一位严于律己的女法医。

  她撩开一段衣服,然后反扑在了床上,看向他:“好了,你来吧。”

  不知怎的,他突然有些面红耳赤,好在房间里只开着床头台灯,昏暗的环境应该是看不出他的脸色的。

  他在内心唾弃自己,却还是忍不住靠近了她。

  她的腰肢纤细极了,他的两只手差不多就能握住,她的肌肤白皙柔嫩,所以那淤青在她身上就格外扎眼。

  “哥?”江念见他迟迟没上药,便疑惑地开口叫了他一声。

  江年的魂这才给叫了回来。

  “嗯。”他实在是不知道回她什么好了,将药酒瓶子拧开,倒在了手心里揉匀,可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去碰妹妹的腰。

  可再耽误一会,江念就该察觉到他不对劲了。他几乎是自暴自弃一般,将手贴了上去,而他也察觉到江念轻轻地颤了一下。

  江年想,她大概也是不习惯让人碰自己吧,还是腰肢这样敏感的地方。

  “你……你这样用劲,瘀血能散吗?”江念有些郁闷,他那轻柔的力度直把她给搅得心神不宁,不像在上药,简直是在调情。

  “……抱歉。”明知不会,可他还是怕太用力就把她纤细的腰肢给弄断了。

  他暗自深呼吸着,手上才开始用力。

  可她的肌肤触感实在是太好了,又嫩又滑,贴着他的掌心时不时地轻颤,腰窝又深,而再往下……江年几乎是六神无主,可欲望还是被挑逗了起来。

  这药上到最后,两人都是一身的汗。

  “好了。”江年的声音有些低沉,帮她把衣服拉了下去,盖住了赤裸的肌肤。

  可他没有动,他怕江念看出他不齿的境况。

  江念觉得自己手脚都有些发软,她缓缓支撑起身体,双颊绯红的回望他的脸,在这昏暗的灯光下显得他更不苟言笑的一本正经着。

  她突然就笑趴在了床上。

  “……”江年颇为无语,可随即也笑了出来,“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