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台唱戏(十)微h
;陆重霜倏忽觉得沉怀南的话很有意思——他说,作公子的本分,全在揣摩圣人的心思。

  细细想来,作皇帝的乐趣,不正在于此吗?

  天下人,不过是皇帝眼中可供蹂躏取乐的侍从,再学富五车的女子,入朝为官,便是心惊胆战地揣摩妻主心思的公子。

  陆重霜轻轻发笑。

  “衣衫解了,过来让我亲亲。”她微微扬起脸,伸出手臂,指尖勾了下他腰间的系带。

  主子发话,长庚毫无犹豫地上前几步,解开长衫,拇指与食指捻着腰间解散的系带,递牵绳似的交到陆重霜手中。

  她接过,稍稍用劲把他身子拉低,一个漫不经心的吻落在赤裸的右肩,双臂随之环绕在他的脖颈,手向上,新染的指甲穿梭在黑发,十指蛮横地拽散他的发髻。

  长庚怕她拆不开,刚想抬手去解,就被她不悦地扇了一巴掌。

  “没让你动。”陆重霜蹙眉。

  她轻拍软塌,显然是有些不高兴。

  长庚看她脸色,爬上软塌,乖巧地伸手将性器捧出来。长发松散地垂在脸侧,他眼眸低垂,当着她的面儿,十指揉搓肉棒直到那物什发硬,方才抬眼,弓着身,四肢并用地爬到她面前。

  陆重霜撩起裙摆,右足微抬,让他好钻进去。

  松垮的发髻蹭着两腿内侧的软肉,自小腿至大腿,一下子滑了进去,略有些痒。长庚一手撑地,一手稍稍支起齐胸的衫裙,朝隐秘的花蕊哈了口暖气。舌尖缓慢拨开两瓣,触到小核,支撑裙衫的手逐渐向上,忽得,轻轻戳着小核的舌尖骤然靠近,舌面贴上,吸吮花蕊般伺候起柔嫩的阴部,上下摩挲与来回拍打。

  陆重霜忍不住轻哼,手肘撑着额角,由衷发出一声短促的笑。

  被他撩得起了兴头。

  长庚伏低上身,稍稍侧过头,舌尖沿着甬道浅戳。像要将此隐秘处含入口中似的,他贪婪的唾液彻底打湿了小核。

  “啊……慢点。”陆重霜倒吸一口气,小穴紧缩了下,两腿不由抬起,夹紧他的头,足后跟来回蹭着他的后背,

  长庚不依不饶,手指分开阴唇,快速舔着甬道逐渐溢出的淫液,将湿濡的滋味换作口涎。

  他一面发疯地亲她的穴儿,一面跪在裙底喘着粗气唤:“主人,主人。”

  陆重霜狠狠一颤,反过来扯住长庚的长发,逼他抬起头。

  她咯咯笑着,俯下身,居高临下地亲了亲他的鼻尖,道:“贱东西,骚得要死,你是不是闻到主子的鞋都能发情?”

  分明小女孩对极其亲爱的人才会有的奶音,却说如此残忍的话,

  陆重霜拉他到身下,手伸向他的腿间,恶意地戳了戳成年后被阉割囊袋的刀疤,龇了龇牙。

  “陛下……”长庚闷哼。

  “狗是这么叫的吗?”她嘲弄,捏着龟头,扶着性器对准湿漉漉的花穴磨蹭。

  长庚呻吟,眼睛湿漉漉的望着她,下巴微抬,讨好地冲她叫唤:“汪……汪,汪。”

  “这才乖。”陆重霜满意地抚摸他的前额,顶着硬挺发烫的肉棍坐了下去。

  她的双腿线条优雅且富有张力,支着身子上下吞吐肉棒,这样的姿势插得深,令她很快就尝到高潮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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