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騷浪小綿羊(限)
��骨带肉的吃掉他。

  「哈啊、哈啊、祈哥哥、啊啊、好深、好棒、哈啊……」杨式瑢迷乱的浪叫着,在暗视里被捣弄的忘了叁魂丢了七魄,只知道自己接连不断的高潮了好几次,却不知道自己早就射不出任何东西,咿咿呀呀的哀求着、贪婪的缠绞着男人,在无边的畅悦里一次次融化在男人身下。

  等许祈修在热浪中回过神来,他已经强横的把性器抵在岩浆般的炙热深处,失控的喷溅出一股股浓浊体液。身下的人已然奄奄一息,随着他的射入一声声闷哼着,但牢牢吞夹的甬道依旧热烈的吸啜不休,不抽乾他不肯罢休似的柔腻紧咬,更延长他高潮的时间。

  终于把所有东西都灌进他家瑢瑢的身体里了,许祈修饜足的、长长的叹了口气,却依旧压着人埋在里头不肯离开。

  在以前所有床伴身上,不论是女友还是单纯的一夜情,他对内射这种事情从来就没啥兴趣,跟避受孕无关,只想单纯的享受性器在另一个人身体里摩擦的快感,却不想留下太多东西。

  但面对杨式瑢,他是打从心里想从他的最里面开始玷污、弄脏这个人,让他颤抖着吞下他的液、哭喊着求他让他高潮,光是这么想像,他就觉得底下的兄弟还有些蠢蠢欲动,即便拥抱过了,但对于怀里这个人,却总想一要再要。

  性事过后,他终于找回一丝清明,伸手去解杨式瑢后脑和手腕上的领带,上面沾着不少水渍,大概是眼泪和口涎,在在都昭示他方才毫无招架的深深陷在肉体欢愉里,各种体液无法控制的淌出,连床单都盛满淋漓。

  许祈修有些高兴,也有些心疼,看底下人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凑上去温柔的抚摸后脑,在他侧出的脸颊上亲吻,「瑢瑢,还好吗?」

  歷经了目不暇给的频繁高潮,杨式瑢只剩用喉咙哼出单音的能力,连眼皮都已经完全闭合,脑子里一片晕乎,高潮前后皆然。「嗯……」他听到男人的声音,却听不清他在问什么,只好吱了一声权当回覆。

  被可爱的声音吸引、眼神又不自觉暗下两分……许祈修顿了顿,没捨得再去吵他,轻手抬起他一条腿,就着交合在一起的姿势把人小心翼翼的翻回正面,果不其然看见正面白嫩的皮肤都被蹭出大片泛红,他怜惜的一一按揉起来,低下头疼爱的啄吻满是热汗的脸。

  他不得不承认,面对杨式瑢时他总是得陇望蜀、贪得无厌,可是他总是一点点的试探对方的底线,杨式瑢也总是纵容的一点点退让,到后来把他的胃口养的越来越大,直想把人永远锁住,生吞活剥、拆吃入腹。

  他热切的打量着怀里这副身体,微微皱起的眉头染着一层薄薄的春色,眼睛已经累的睁不开,嘴巴却还张着一道小缝,里头的红肉随着呼吸起伏,若隐若现的闪着水光。

  白皙的颈子以衬衫的衣领高度为分界,以上的皮肤乾乾净净的,以下却铺满青紫印跡,被他反覆吻咬、一吸再吸所留下无数短暂烙印,从脖子延伸到胸口,一路上密密麻麻,都是被他热烈疼爱的轨跡。

  被再叁嚙咬捏拧的胸脯更是可怜,一圈圈的牙印咬痕不计,两个小点更是被开了道口子,渗出一点点混着血色的溼液,两边乳尖无一倖,简直比辣手摧花更加禽兽。

  柔软的肚腹稍稍好些,可逡巡到腰际又更惨不忍睹,两侧掛满一条条青紫指印,都是情到浓时被他掐按着腰狠戾抽送遗下的瘀斑。一双大长腿依旧白花花的晃着他眼睛,可长时间的跪姿让膝盖周遭时常磕碰掛,他极度不捨的按摩着,想着以后还是少用趴跪的姿势,直接用普通的传教士或是抱着坐起来操,都一样有滋有味。

  他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