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信件
��究的是空无一物,可为何我的空无一物却是那般的累好似人生没有了追求,挨一日便是一日,是问,这就是我要的生活吗我将脸上的面具揭了下来,放在枕侧,闭上了眼眸,身子向后躺去酬

  三爷,三爷我的眼前一片黑暗,茫然无助的我不停地呐喊着那唯一令我熟悉的称呼,三爷,你在哪里嗓音已是有了哽咽,我就像是一个盲人,四处乱撞着,然而仿佛四周是个无边际的广阔辽地,双手不到任何的扶物。

  就在我快要绝望之时,蓦地从我身后传来一阵子馨香,未等我转身,却是已被那抹充满了温暖的身子抱入了怀中,那般的紧实,那般的令我安心。

  三......三爷我即刻哭泣了出来,泪流满面,倾诉着心中的苦闷,我.......我以为三爷不要小六儿了。

  许久,许久,他叹息了口气,从我的头顶上方传来了他惯常的柔和语调,三爷如何会不理小六儿呢你是三爷的唯一,失了你,三爷一切全无。

  好熟悉的话语,在那艳阳高照的一日,他亦是这般对我讲的。唯一,唯一......当真是唯一吗

  先生

  先生

  我恍然如梦般地惊醒了过来,啊

  邹子厥眨着一双灵动的漆黑眸子,坐在我的对面,双手托腮地盯着我的脸颊,眼神中布满了好奇,刚刚那故事还没有给我讲完呢。

  我怔楞了下,故事

  他点了下头,就是那武王如何调兵三千,以寡敌众的。

  我恍然大悟,连忙点着头,不由得笑了笑,继续娓娓道来。望着眼前那十三的邹子阙,只怕谁亦是料想不到他对面的先生只不过才十五,且是个女子。我以为我在三爷的护佑下,已很是纯真,然,比起他来,我倒是觉得自己成熟了太多。邹子阙就仿佛是一颗没有雕琢的玉石,那般璀璨,他的心很善,从未有过任何的野心,他不向往朝政,甚是羡慕走上从商之路的我们。或许邹子琛实是太过宠溺于他,最终他本不晓得外面的人心险恶,遂才只不过出去唯一一次,却是被坏人得逞。

  不知不觉中,在邹太师府上已是有了一个月之久,离开琰立国亦是快有四十日了。

  此时正值部子国七年,五月。

  这里的雨季比琰立国来得要早,或许是靠海的缘故,接三日便雨绵绵,一下就是七日,令人心烦意乱,待在自己屋内却又不晓得干什么是好。虽说邹子国比琰立国安稳,但不意味着它就没有战争,偶尔,还是有一些个实力相当的国家,野心勃勃,看好了邹子国这片宝地,试图要一举夺下,便展开了拼搏。大雨瓢波,而在离城内最近的一个空旷大地之上,此时正选拨着更加锐的士兵,冀望他们能为邹子国打一场漂亮的战役。

  兵法讲究的是心,而不是兵器,有心者旗开得胜.....在邹子厥的书房内,我站着身子边走边是对他讲道兵法,在我看来,兵法并不是一个秘籍,没有必要去守住,而是要与有才之士来分享,当然唯一一点就是此人要值得信任,看好他会对百姓有意,而不是有害。

  那先生能否告之,一位君主如何才能贤明邹子阙托着下巴,脸上充满了好奇。

  我冥思想了下,嘴角的笑意渐深,脑海中突然立现出一个温馨的画面。

  三爷,你说现下的君主是明君吗躺在赫连翰轩怀中的我,天真地问道。其实本不晓得自己早已犯了杀头大罪,毕竟那皇上是三爷的亲生父亲。

  然,赫连翰轩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笑着,眼中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