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的
��。”我说:“你现在身边还有别的人吗?”

  老岳说没有,我问以前那些呢?他说:“不联系了。”他不说谎的,现在也没必要骗我。我说:“那现在是只有我在外面找人对吗?”

  老岳不看花了,看向我,我眼看着他慢慢地在笑,他最近好爱笑,我总能让他笑。他说:“好像是这样的。”我看着他的笑脸,“老岳,其实你挺好的,真的。”

  金培元总挑拨离间说岳嵩文对我太抠,我觉得没什么,他什么都吝啬,钱也是爱也是。不过他什么都不给对上我什么都不要,他什么也不爱对上我什么都爱,真是般配。也难怪他给我花了不少心思调教。老岳直起身子,用一条毛巾擦手上的灰土,我对他说:“我跟别人也不是因为你不好,我就这毛病,改不了。那些照片你爱留着就留着,我没意见。”说着还拿着铲子不住地乱敲,其实我还是不太行,总得打点掩护,我后面还准备了些玩笑话,比如说老岳你要不赶我走我能一直留着给你养老送终披麻戴孝之类的,说着没有什么,但听起来可能会有些凄凉,根本显不出什么调皮,还像个故作轻松的可悲舔狗。过了一会岳嵩文拿走了我的铲子,用他手里的毛巾给我擦了擦手,他什么也没说,气氛是明显还有下文的气氛,但老岳也的确什么都没讲,然而他对我的温柔表示他没有生我的气,并且这件事可以快快地翻篇了。

  这场我主导起来的战争硝烟都没弥漫就销声匿迹,总得来说还算可以,像个哑炮仗,但我能接受。而且我也想加速结束这件事,跟老岳顺从地讲一些话其实比跟他对着干难受更多,我想打散这种让我觉得羞耻委顿的气氛。

  老岳擦干净我的手后把我扔在地上的花铲放回原位,我则站起来朝卧室的床走,扑上去然后伸长胳膊到床底下,岳嵩文从阳台出来看见我的忙碌,问我在找什么,我没有应只一个劲地猛捞,然后我就找到老岳经常使用的那个箱子了。

  抱出来掀个底朝天,东西霹雳吧啦掉了一堆,还有一些固定在盒子里的,我也都掏出来,在床上像洗麻将牌一样搓了搓,扭头老岳站在我的身后,挨着床沿,我招呼他说来,岳嵩文没动作,我说咱们来热闹一下,庆祝今天咱们复合啦。说的好像我们是一对真正的情侣,而且给之前我自己单方面的冷战一个挺体面的由头。但我现在决不愿意跟他当情侣,我期望我们是一种两党制的革命友谊,就像金培元那样就很好,但老岳给了我一些金培元没给我的东西,所以他要的比金培元严苛。老岳的工具又多又专业,sm在他这里已经生活化了,每次我们玩得时候情景转换得都特别自然,这是老岳的高明处。我拿起一些用过的老朋友,都拧开开关来玩,床上立刻出现了一堆嗡嗡乱颤的电器,场面很盛大,我掂起老岳最常用的那根马鞭在空中划来划去,老岳从我后面绕到前面,他的腿抵着床脚,我侧过身来躺在床上用鞭子轻轻挨了他的手臂,又点他的手背,左右甩他的纽扣,然后戳他的喉结,老岳一动没动,站在那里任我玩闹,我最后用拍子拍了他的脸,老岳一把抓住了鞭尾,我立刻放了手,说老岳,我闹着玩呢。

  老岳抓着那根鞭子,慢慢调转了握住鞭柄,我抱了一个枕头挡在身前,老岳垂下来手腕抽了我露出来的小腿,不重不响,弄得人心怪痒痒,我故意配了一声大叫,在那堆玩具上滚了一圈,老岳鞭子又挥下来,这回我没躲,但鞭头只是轻轻点了一下我的额头,老岳说:“别闹了,把这儿收拾收拾。”

  我说:“干吗,我还要用。”我抱着一大堆性玩具,侧坐着,像精心构图的a片封面,老岳说太晚了。我扫量他下身,挑衅的仰着脸说我才二十岁你让我守活寡?老岳的鞭子打在我的大腿后侧,也是轻飘飘手不重的。他说:“好了,起来洗漱,要睡了。”

  我说:“才不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