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
�吗?”他撩起我的袖子,我小臂上叁四块淤痕,还有绳子留下的印记,他说:“看着真漂亮?你天生就是让人虐的。”

  我没反驳他,我可不就是天生就有挨打天赋,我挨揍纯属命里欠揍。我说:“您以后还是下手轻点吧,我伤好的慢,耽误您尽兴。”

  金培元笑说:“可以。”

  我不怎么信他,他没信用。

  我去浴室整理换衣,把门拧住了,金培元没在意这个,敲了敲门,“收拾好就下来,我在楼下等你。”

  凌晨四点的城市,尚且被厚重的夜幕笼个严严实实。我从电梯里出来,看到金培元一人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灯只剩了两盏,柜台里前台小姐的头是低下去的,一动不动,保安垂着眼皮,像假人一样站得笔挺。金培元拿了一本书架里的杂志在看,眉目低垂,失了那份总挂着的虚伪神情,他倒显得很沉稳。身体半前倾着,脊背笔直,精神百倍,他才是铁打的,都不觉得困,应该年龄也不是太大——上次看他的儿子不到五六岁的样子,我猜测他并没有到四十岁,大约是叁十多岁。

  金培元见我走来,将杂志归还书架,站了起来,“走吧。”他说。

  走到停车场,我和金培元都喝了酒,但金培元不太在乎,他没有让我开,更相信自己的技术。

  酒驾可耻,然而路上没有车辆,整个城市睡着,大概还要一小时才会醒来。

  金培元慢慢地将车开到一个广场,这里绿化不错,树木高大丰茂,在雪亮的路灯下投出黑黑的影子,金培元拉了手刹,转对我说:“程霜,来,把衣服脱了。”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了句:“什么?”

  金培元将座椅调整,退后了两寸,车厢前部的空间愈发大了,他解开了自己的领带,并松开了叁颗纽扣,他的胸膛露出来一块,在斑驳的树影下,他的面目带着一种模糊的沉醉,他又重复了一次:“把衣服脱了。”

  我从外套开始。

  金培元看着我脱掉上衣,朝我招了招手:“你太慢了。过来,我帮你。”

  我磨磨蹭蹭跨到他身上去,他的手在我后背游离,解开了我的内衣扣子,又顺着脊骨探下去,把裙子推到我的膝弯。

  他踩着裙角,将裙子直接扯下去了。

  环抱着光裸的我,金培元翻了个身,车子轻微晃动,金培元在我耳边道:“给挑这辆车的时候,就想着这一天了。你试试,这座椅舒不舒服?”

  我偏着身体,伸手去勾我放在副驾驶的包,他掐了我一下,说乱动什么。

  我抓着了我的包,手探进去,摸出一个方正的小片,递给身上的金培元,“用这个……”

  金培元打落了我的手,无视了我的请求。

  我再摸出了一个,这次说道:“金主任,我相信你干净,但你昨天找的那些人,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病。”

  金培元说:“他们碰你了?”我说万一呢。金培元看我这么坚持,也就接过来熟练戴上,下一瞬就刺进了我的身体里。

  挡风玻璃上投下的树影也在摇晃,印在金培元的衬衫上,好像是买来就有的花样。

  近了尾,金培元将头埋在我的颈窝里,一面射精一面说:“程霜,我就说嘛,岳嵩文的眼光高,找的女孩都是拔尖货。”这是夸我呢。

  我睁着眼看他,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