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
/>   我说:“医院。”

  “医院?你去医院干嘛?”李振华说:“你一个人?怎么不打电话给我?我在这等了你半天。”

  我说:“等我干吗,金培元让你看着我,怕我寻死觅活?”

  李振华被我的回答噎了一下,我现在能气到的也只有他了。他松开了我的手,“饭吃了吗?”

  我说:“吃了,累了,想回去睡。”

  李振华站着,插着兜给我说:“那你上去吧。”

  我挑挑眉毛,也没再说什么,进了电梯。电梯口是个镜面的墙壁,正好映着他转身出酒店门的背影。

  回到房间,正好接住金培元一个电话,金培元说:“晚上有事吗?”

  我说:“我好累,要休息。”

  金培元像听不懂人话一样:“今晚我有个局,你也来。”

  “金主任,您昨天把我折腾成那样,我也不是铁打的不是?驴也得歇歇啊。”

  “你的意思是你不去?”金培元说完这句停了一停,像给我点空挡让我自己掂量清楚,“今天下午五点半,还是上次约的地方。你的车我让人开过来了,可别再放我鸽子,你知道下场。”

  五点我出了门,走到学院路口不过十几分钟,金培元送我的那辆车早在路边等,我走过去,驾驶座的司机走下来,对我点头道:“程小姐,你等一等,金主任马上到。”

  我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司机拦我,让我坐在驾驶座,我说我没带驾照,司机告诉我让我不必担心,坚持着让我坐上了驾驶座。

  系好了安全带,车载音响放着一首我没听过的歌,一个女声一直在吟唱,半天没一句歌词,这首歌切换掉的时候,后座的车门被打开了。

  我转过头,金培元穿着深蓝色调的西装外套,打着一条丝绸亮光的几何纹领带,好整以暇地坐了进来。

  他关了车门,将手里的包放在旁边座位,笑着对我说:“来的真早。”

  我起步,“去哪?”

  “钱塘春色。”金培元道,又见我一副迷茫神色,他贴心道:“开导航吧。”

  车子左拐右拐,到了一家私房菜馆,暮色四合,青白天光里钱塘春色的匾额下飘摇着两盏工笔灯笼。金培元下了车,把座位上的公文包抓在手里,稳步走了进去。

  穿过几道长廊,转眼到了一座阁楼,楼下是辉煌大堂,楼上雕梁画栋,隐隐约约有几个人影。金培元走在前面,上了楼,推开了一间叫“碧江流”的包间,里面两个服务生正忙碌碌地摆盘,金培元在一旁的一组沙发上坐下,并朝我招了手。

  我坐他对面的地方,金培元抬了抬眼,那两个服务生布置完毕,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金培元道“坐过来些。”我坐过去,距他一个人的空间,他笑了笑,忽然抬手,将我放倒,枕在他的双腿上了。

  金培元笑吟吟地看着我,“我已经和岳嵩文说过了,说你愿意跟我两个星期。”他摸着我的头发:“两个星期一过,你就还是岳嵩文的人,你不是喜欢他么,到时候你还跟着他。不亏吧?”

  我不说话,岳嵩文还能要我?我也不愿意去他哪了。我喜欢老岳,但喜欢他代价太大,又很累,得到的快乐其实不那么多,还不如不要喜欢。金培元要来捏我的脸,我立刻躲开:“别摸,蹭你一手化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