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笑，更多的却是哭笑不得，尤其是秦牧的外公外婆也在台下。

  燕大校长也是一愣，随即却是一笑。

  这个还要讲条件才来燕京大学的学生，不简单啊不简单。

  他看出来了，秦牧上台发言，根本就没有打草稿，或者说打了草稿也根本就没有用。

  这是不满之前教师代表的发言，临场改了。

  临场发挥，发言竟然如此惊艳，尤其是那句“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更是堪称治学名联，定然会流传后世。

  “老年人常多忧虑,少年人常好行乐。惟多忧也,故灰心;惟行乐也,故盛气。惟灰心也,故怯懦;惟盛气也,故豪壮。惟怯懦也,故苟且;惟豪壮也,故冒险。惟苟且也,故能灭世界;惟冒险也,故能造世界。老年人常厌事,少年人常喜事。惟厌事也,故常觉一切事无可为者......”

  “人固有之,国亦宜然”

  老年人怯懦？

  老年人厌世？

  老年人不敢冒险？

  老年人像老牛？像吸食鸦片？像坠落的流行......

  老年与少年的对比，让人难以反驳，但更难以接受。台下无数教授脸都黑了。

  我们有你们说的不堪么？

  不过，许多人脸上却是露出了震惊之色。

  此时，反应过来的人越来越多。秦牧这是踩着老人夸年轻人，与之前教师代表踩着年轻人夸老人，然后劝学似乎没多大的区别。

  秦牧似乎是被之前教师代表的讲话给激怒了一般，所以才这般发言。

  或许，用发言已经不恰当了，这是一次演讲，而且极其惊艳的临场演讲。

  这就是燕京大学费劲千辛万苦从其他学院抢过来的文科状元？

  他值得燕京大学费尽心机争夺。

  秦牧是学生代表，站在少年人的立场之上如此说，他们又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不少大度的老教授，没有半点愤恨，反而对秦牧生出爱才之心。

  这是我燕京大学的学生，如此才华横溢，怎么不让人喜欢。尤其是燕大的校长，此时看着秦牧满眼放光。

  台下的学生已经越发的激动了，他们被秦牧的话，被秦牧的演讲给带动了情绪。

  “造成今日之老大中国者,则中国老朽之冤业也。制出将来之少年中国者,则中国少年之责任也。彼老朽者何足道,彼与此世界作

  别之日不远矣,而我少年乃新来而与世界为缘......使举国之少年而果为少年也,则吾中国为未来之国,其进步未可量也。使举国之少年而亦为老大也,则吾中国为过去之国,其澌亡可翘足而待也。”

  老教授们都渐渐回过了味儿来,秦牧这番演讲的目的压根不是为了骂他们,也不是在怼刚才那教师代表。言语上虽然多有不敬,可是体会一番,似乎却没有这个意思。

  “你家这外孙，了不得啊！”

  知晓秦牧乃孙启民和苏玉梅外孙之人，无比感叹的对两人是说道。

  孙启民和苏玉梅两人看着台上意气风发的外孙，脸上早已布满了笑容。

  “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