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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郡王,您这是在找什麽”

  “我的汗巾呢就是那块青色的”范焱霸皱眉。

  “呵呵,我当是什麽金贵东西,也就是块汗巾罢了”秦皖掩口而笑,从袖子里拿出自己的丝缎汗巾,红著脸递过去,“郡王要用汗巾,就先拿这帕吧”

  将近二十多天没近柳沐雨的身,范焱霸本就心里烦闷,再听秦皖竟然对他视若珍宝的汗巾如此轻慢,心底的流氓脾气哪儿还收的住一巴掌打掉秦皖的汗巾,不屑地撇撇嘴角:“本王不过抱著你屁股玩了几天,你就不认得自己身份了一个男娼用的脏汗巾,也敢给你范爷爷”

  秦皖惊讶地瞪大眼睛,这几天来范焱霸对他无不是温柔诱哄,整日里搂著不撒手,现在突然对自己变得如此轻贱羞辱,让秦皖立时委屈得两眼通红。

  “不想用就罢了,郡王何必这样糟害人看不起我这等丝帕,怕是辱没了您高贵的身份,您倒是用那.布帕子心里高兴得紧”

  范焱霸一听,心中立时有了方向,一把抓住秦皖的衣襟,恶声恶气地问:“你怎麽知道那是.布帕子你见过那帕汗巾你把它藏哪儿了”

  秦皖何时见过范焱霸如此狠戾的样子,心中更是气闷委屈,梗著脖子嘴硬:“那块帕子又脏又旧,还有一股子异味,我已经扔了”

  扔了那可是他好不容易从柳沐雨那里讨来的宝贝,居然被秦皖如此轻慢的扔了范焱霸简直是暴怒异常,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秦皖脸上,把那瘦弱的少年一下子挥倒在地。

  “给你三分颜色,你就不知天高地厚了不过是个落入贱籍的男妓,竟然连本王的东西都敢私自扔掉我看你这贱人是活腻了”

  作家的话:

  不知为啥米,最喜欢范焱霸和秦皖这段

  唉唉唉我的萌点为啥总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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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皖风姿婉约,样貌清俊,见过他的恩客无不将他捧在手心里哄著疼著,就连阅人无数的范焱霸在第一眼见到秦皖时,也是另眼看待的。这一直被娇宠的小倌哪里受过如此打骂羞辱,靠著一股子蛮劲儿开始歇斯底里地哭喊:“扔了就是扔了,您居然这麽狠心地打我我尽心尽力地伺候王爷这些日子,难道还比不上一块汗巾您骂我低贱,难不成那青布帕子的主人就比我高贵也不过是张开腿伺候人的下贱货罢了,扔了又有什麽可惜”

  此时范焱霸反而冷静了下来,既然那帕汗巾已经丢了,自己少不得再去跟柳沐雨讨要,借著汗巾的丢失,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倒也让范焱霸有了回潘阳郡的理由和念想。虽然柳沐雨不愿意随自己进府,但是心里还是装著自己的,范焱霸当然知道柳沐雨对自己有情,那自己又何必自寻烦恼,憋著这口气不肯回去见他

  冷冷地瞥了一眼瘫软在地的秦皖,范焱霸不带任何感情地说:“我告诉你,别说那帕汗巾,你连那帕子主人的一.头发都比不了我念你年轻不懂事,今日的冒犯姑且饶了你。你最好明白,本王可以把你捧上天,照样可以把你踩下地,日後莫要让我再见到你”

  说完,一甩袖子,范焱霸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秦皖的小楼。

  楼外阳光明媚,照耀得范焱霸心情也是欢畅无比终於要回家了抛却这几日自己跟自己较劲的执拗,范焱霸嘴角勾起笑意──柳沐雨,爷这就要回去了,你这骚妖.就准备好敞开身子欢迎你范爷爷吧

  且说范崇恩那夜里见过曾燕云後,第二日便把范泽叫来,仔细询问范焱霸最近的动向。范泽不知范焱霸又哪里招惹了范老将军,支支吾吾地拈轻避重地说了些无�